银红之事,表明连我身边至亲至信的人都会背弃我,可是世子他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
瑜娘子说自己善察人心,不知能否替我看看世子如何?我想过了,待此间事了,我便不麻烦思武和你了,女娘的归宿总是夫家。”
未曾圆房这件事,长宁郡主无法对弟弟直言,可却能对未来“弟妹”说,同为女子,“弟妹”聪慧过人,她信任她!
徐瑾瑜:!!!
这是自己能听的吗?
徐瑾瑜连忙起身要告退,可却被长宁郡主拉住,但见长宁郡主泪水涟涟:
“瑜娘子,你也嫌弃我吗?”
徐瑾瑜连忙摆手,脸色涨的通红:
“不,阿姐,我没有。可是,阿姐与世子交谈,我陪着怕是不妥。”
长宁郡主听了这话,面上才有笑意:
“不是嫌弃我就好,我知道你们年轻女娘都怕生,你替我在屏风后悄悄的瞧瞧就是了。”
徐瑾瑜闻言,只得硬着头皮应下了。
等到次日,徐瑾瑜刚练完了一套太极,就被魏思武找上门,魏思武幽怨的看了徐瑾瑜一眼看到,哼了一声:
“长姐寻你!真是的,明明我才是亲弟弟,长姐寻你做什么?”
徐瑾瑜:“。”
或许,是因为他是“弟妹”吧。
徐瑾瑜自然不可能这么和魏思武解释,于是一脸高深莫测道:
“大概是,我更得阿姐眼缘吧。”
“嘿,你小子!”
魏思武作出佯怒的模样,徐瑾瑜直接回了房间换衣裳,魏思武留在原地摇头失笑。
没多久,徐瑾瑜收拾好后便随着魏思武一道去了后院,长宁郡主看到徐瑾瑜后,脸上闪过一抹惊喜:
“瑜娘子来啦?快进来,今日膳房做了绿豆山药糕,清甜不腻,你来尝尝。”
“多谢阿姐。”
“长姐,您也看看我呀!”
魏思武鼓了鼓腮,长宁郡主也不由笑了:
“你还吃瑜娘子的醋呀,你们迟早不也是……咳,罢了,你若有事就去忙吧。”
“不,我没事儿!我要看长姐让瑾瑜做什么!”
长宁郡主蹙了蹙眉,想要说什么,但看了看时辰,只道:
“也罢,那你便与瑜娘子一道在屏风后面。不要发出声音,也不要打扰瑜娘子!”
长宁郡主这么一说,魏思武愈发好奇了,等他和徐瑾瑜走到屏风后,就看到被绑的扎实,嘴巴也被堵住的银红。
徐瑾瑜不由展眉一笑,看来郡主是真的明白他昨日的意思了。
随后,徐瑾瑜自如的寻了一处坐下,拿起一块白绿相间的绿豆山药糕浅尝一口,果然清甜软糯,口感极好。
魏思武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低声问道:
“瑾瑜,你和长姐……”
“嘘,来人了。”
二人顿时声停,不多时,那便的谈话声传了过来,是平阳侯世子的声音!
魏思武不由瞪大的眼睛,长姐竟然让瑾瑜来听自己和平阳侯世子的谈话,这究竟是为何?!
“见过世子,当日不辞而别,还往世子见谅。”
“我就知道舒娘心里有我,不过,我娘那性子你也知道,刀子嘴豆腐心的,你且忍一忍就过去了。”
平阳侯世子看到长宁郡主后,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孔也添了几分光彩。
长宁郡主唇角含笑,并未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和平阳侯世子问起自己窗台养的花,院中种植的栀子花树等等,一些琐碎的事儿。
平阳侯世子只痴痴的看着长宁郡主,一一具都答了,片刻后,长宁郡主才状似无意道:
“说起来,我身子不适多年,一直未考虑过世子正值年轻力壮之际,也需要发泄一二。
我那侍女银红,与我自小一同长大,不若今日让她随世子回府伺候吧。
太医说,我还要养些时候,总不能辛苦世子了。”
长宁郡主故作羞怯的说着,屏风后的魏思武面上染上一抹怒色,用口型比了两个字:
“他敢!”
长宁郡主今日选的屏风是用上等的隔影纱所至,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外面看不到里面,在勋贵之家算是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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