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玩意儿摘下来会疼吗,伙计?”墓埃又问了一句对方根本不会搭理的话,只为了给自己提提神。
“如果你喂它一只胳膊它就饱得可以三天不用进食了。”
他熟悉的声音在一声吱的开门声后飘了过来。
墓埃望着维斯肯郡走进来,下嘴唇习惯性地向里收着,目光并不很严厉地审视着她走近他面前。
“答非所问”他嘴唇几乎不动地咕哝了一句。
“你诱他靠近你就是想摘掉他头顶的地狱月季,看他会不会疼么?”她笑着说,笑容竟是这么地跟她玩弄手段、实施轨迹的行径大相径庭,竟依然像阳光下的向日葵一般灿烂美艳。
“我还好奇那吃人的破花是从他头皮里长出来的还是你们后用魔法粘上去的。”墓埃半是在意半是不在意地说着话。
“他们是一体的,这个疑问我可以解答给你,还有么?”
“没了。”
“没了?”维斯肯郡露出一丝遭到挑衅的神色。
墓埃并不再看她,自顾自摆弄起他的两只手来,一只手上面还沾着先前拍在维斯肯郡脑门上的红柿子浆液。
“哼,你现在不想跟我说话?觉得被算计了,心里不爽。”
“你爱下什么定论就下什么定论,我保留我的看法。”
他对她实施在他身上的手段不发表任何言论正是对她最刻毒的回报,她憋着气心里直痒痒,却不能溢于言表,否则她就输了。
“我知道你有办法逃出去,墓埃,不过我在这里,就也有对策防止你逃出去,看谁厉害。”
她扔下句话后就走了。
“你出去后能把派俹地叫进来么?”墓埃语气随意地冲维斯肯郡说了一句。维斯肯郡没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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