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哥我不卖身啊,卖也行,再加点。
林垚:我卖。
陆潮:这个月18号我生日,你俩帮我布置一下场地,弄浪漫点儿。
徐骁:浪啥?我靠,你不是打算那天跟郁霈表白吧?
陆潮:不然呢?
徐骁:……我说你怎么迟迟不说,这就是有钱人吗?搞这仪式感,行jg
林垚当场忘了自己还在失恋,当即兴冲冲把群名改成了:为了陆爸爸脱单小分队,冲鸭!
徐骁忽然想起件事儿来,小声问:“今天老苏叫你过去干嘛啊?不是偷摸给你划期末重点吧?”
陆潮轻嗤:“我需要?”
“您不需要,但本学渣需要,共享一下?”
陆潮嫌弃道:“他说有个保密项目,得到那儿当仨月野人,没收一切电子设备,问我有没有兴趣。”
“啥时候去啊?”
“寒假之前。”
徐骁当场坐起来:“啊?那岂不是你新婚就要我们……”说着压了压声音,“小鱼守活寡啊?”
陆潮侧头看了眼沉睡的郁霈,现在守活寡的是他好么。
郁霈天天早出晚归见不着人影,他能说上话的时间还不如直播间的粉丝多。
四点半准时出门,晚上十一点半回来打仗似的洗个澡立马上床。
陆潮觉得自己跟他唱的那“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差不多了,有心训两句但一看那苍白的脸色又舍不得,一来二去只能自己憋着。
一连几天下去,他发现郁霈比先前更瘦了,好不容易给养出来的那点肉好像凭空消失了。
最近他直播是越来越拼命,几乎不停歇的唱,从镜头里都能看到他的异常。
以前直播还好,就他和那小胎记俩人。
现在倒好,全校都摸准了他直播的时间,晚上六点就开始到那儿抢位置,开演唱会似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就差摇旗呐喊了。
徐骁笑他这是爱上“绝美大青衣”的代价,郁霈是属于大家的,而他是喜欢他的五百万分之一。
陆潮有点吃味,磨着牙想:应该把他锁家里,唱给自己一个人听。
他让郁霈在寝室直播,既暖和还不用被围观,嫌吵就让徐骁跟林垚把嘴闭上,但他非说不想影响别人,执意要去外面。
他考虑得倒是周全。
陆潮把人一拽,压着醋劲儿问他:“你谁都能想到,想到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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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霈躲了陆潮几天,终于到了周四,他没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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