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紧了手臂,将她缩在怀里,轻轻碰了碰肿起来的额头。心疼问道:“疼不疼?”
“疼,可疼了!你赶快把衣服穿好,夜里冷,别着凉了。”
当然是疼了,她的脑袋前后都是包,脑子都撞成浆糊了。晓得不能和他硬来,适时服软。
“你都还没看,我怎么能穿衣服。”
陆清河不理会,将她抱起,往床内塞了塞。然后翻身上床,在她躺过的地方一摊。
“你自己好好瞧瞧,瞧好了有没有别的女人的痕迹。瞧好了这面,我再翻身给你看。”
他也恼了,说话硬邦邦,以身证道。
可哪有这样脱光了非要她看的人,简直厚颜无耻!
银铃别过连,薅了被子盖住他。准头颇好,一下就将他下半身盖住了。余光还瞟见了他哪哪都长得恰如其分的好,脑子冲上血气来。
陆清河枕在她的软枕上,盯着那毛茸茸的后脑勺发笑,“真的不看?”
“不看,你把衣服穿好出去!夜深了,我困了。”
“你不要证据了?”
后面那人沉默了,他撑起半个身子,仰头吻在她耳后。修长的脖子像是弯月,像是白玉细腻温润。一点一点吻着冰凉的后颈脖子,勾她的天雷地火。
“你不看,那试试?”
试什么试!她身上还有伤!
银铃恶狠狠的瞪他,恨不得揪起被子,一把捂倒他踹下床去。
“我知晓的你有伤,这点小事,我还能叫你难住了。过来……”
说叫她过去,坐起伸手一把就将人薅到身上。不由分说的吻上去,凭借本事将那姑娘“说”服了。
屋子的烛火熬不过两人鏖战,火光一点一点的暗下去。银铃一肚子的气也不知晓撒到哪去了,像个瘪了的皮球,挂在陆清河身上,面对着紧闭的门口。
室内熄了烛,晦暗难明。他掐着她的腰,喘着粗气问,“想我了没有?”
她没说话,缩紧了身子。他便非要她开口,撬开她的牙关,发了些狠。肩头掉了眼泪下来,他又后悔,心疼的抚着她的脑袋。
“弄疼你了?”
他慢下来,哄着她多试试几次就好了。
“那,那夜就是你,是不是?”
陆清河说了好些话,她都耳熟得紧。龙床上,皇帝也是这挂在他身上的。他说的每句话,她都记住了,记得牢牢的。气愤的同他互相撕咬,因是咬的肩头。他受的住便由她的去发泄了,发泄够了才抬起她的脸,难过道: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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