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困在这个庄园已经13日,从昨夜开始,她便是这里的掌控者,可随着自由的进度被耽误,她越发不耐,原本3天的计划还没全部落实,她却没了多少耐心。
Etan的脖颈上已经多了一个图案,墨色线条流畅,一打眼还以为是山水墨画中的绝句,但其实是她精心设计的印记,只要细看就能看出那是四个连笔字。
舒心忧满意地收笔,刚打算给接下来要纹身的部位做个水线,但逐渐失去耐心的她稍作思忖,又取起纹身笔移到男人的大腿上,直接在男人结实的大腿根部落笔,一笔一划地在左右两边分别潦草地刻上了“贱狗公狗”、“狗善被人骑”两行字。
手中的纹身针在头顶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针下去,都是在发泄愤怒。
舒心忧一遍遍擦去皮肤上被纹身针刺出的血丝,瞥了一眼处于昏睡的男人,又继续纹。
日头逐渐偏西,白色的光线变成昏黄,照在她的身上。
完成了大腿上的纹身,舒心忧就觉得一阵疲惫袭来,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走到一旁的桌边拿起水拧开瓶盖一饮而尽。
看过时间,舒心忧决定先休息一会儿,明天再继续她的“杰作”,她下楼简单地用过晚餐,困倦恰好如潮水般涌来,她一沾床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她再醒来时,夜已深沉。
Etan依旧还在梦中,估计是男人以前没吃过安眠药,五颗药下肚后,他仿佛被拖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梦境,睡了十多个小时。
直到她开始在他的手臂上描绘《道德经》的另一章,进程过半,男人才从混沌中缓缓醒来。
眼罩下的他,虽然双眼微睁,却如同被黑暗吞噬,无法视物,在这种状态下,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颈部和大腿根有和后背一样的余痛,以及纹身针在手臂上留下的每一道刺痛。
Etan浑身疼痛,脑袋也因为着凉感冒了而昏昏沉沉,思绪被一层浓雾笼罩,这种感受,让他误以为自己是漂浮在失重的环境里了,加之饥饿感更是铺天盖地袭来,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还没……还没纹完吗?我好饿,可以给我点吃的吗?”男人的声音嘶哑而微弱,说话时,肚子也极其配合地发出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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