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能把眼罩摘掉么?”他想通过询问来确认自己的处境,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时间,对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也没有概念。
舒心忧听到他的说话声,仅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冷笑一声,没有理会他的请求,无视他戴着眼罩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小公主不给我吃的,那给我喝水也行。”过了一会,他继续提要求,语带恳求,他真的觉得嗓子干得咽口水都疼。
然而,对于这些请求,舒心忧却置若罔闻,她的心中却没有任何怜悯,还厌烦地皱了皱眉头,将手边的湿巾团吧团吧塞进男人的嘴里。
“嘘!你真的好吵哦,安静一点,吵得我都分心了。”
“唔唔。”他试图反抗,只是身体仍被绳索紧紧束缚,生病的他虚弱得大幅度动弹都困难。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心理学里着名的实验,叫感官剥夺,也就是让人生不如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舒心忧面无表情地和那个湿着身子吹了一整天空调的男人介绍,一边忙碌着手中的纹身。
“别乱动,等会我手抖了,纹得难看了,现在感官被剥夺了,你可以猜猜我在你手上纹的是什么,猜对了有奖哦。”
Etan猜不透舒心忧下一部想做什么,努力集中精神去感知那正在他手臂上刻画的图案,凭借微弱的触觉去猜测。
男人的手因针落的疼而微微颤抖,他能感知到女人此刻的冷漠,心中对这两天发生的事疑虑更多。
舒心忧不是说喜欢他么?可是她的言行态度为何总是反复无常?
见他安静了,舒心忧继续在她的作品上增添新的色彩,她此刻就像一个冷酷的艺术家,在男人的手臂上尽情地挥洒着自己的创意。
又几个小时过去了,在12点的钟声敲响前,舒心忧终于完成了她想要的作品,她放下工具,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拿出手机拍下照片,接着,将照片设计成定时邮箱,然后下楼给男人榨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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