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郁月城说:“出门是赶时间,他们只负责上药,不会想别的。”
“我也只想上药啊。”方渡燃说完,脸颊旁边就看到明显的一大块凸起。
······这好像是因为他刚才在郁月城背上磨磨唧唧,还摸他摸出来的,是这样吗?
大白猫中途明显拱了一下身子,是他没多想就、就多摸了几下。
“我真的只想上药。”他抬头想给自己辩解一下。
郁月城:“嗯。”
方渡燃咽咽喉头,算了,越抹越黑。
垂眼把目光放在伤痕上,他一边涂药,一边把睡裤往下扯,他知道腿根上还有,所以顺着就把睡裤整个扒下去。
分量异常,明显已经有了反应的东西就在他眼前,郁月城居然没穿内裤?!
“洗完澡要涂药,等干了才能穿。”郁月城解释。
为什么大白猫的解释,就真的很正常,一到他解释的时候,都那么引起歧义?
“啊,嗯,我也这么想。”方渡燃也不是没见过,这都不是彻底那什么的状态,他在心虚什么?
不过很快他上药的时候,就因为消不下去的红痕心情复杂,心疼死了。
郁月城的肌肤又白又嫩,这一片都是轻的重的红色,还有狰狞的牙印,他眉头都渐渐皱起来。
“怎么这里一点也没好转的样子?”方渡燃问。
“有点轻微烫伤。”郁月城说完,方渡燃抬起头诧异看过来。
“你那会儿发烧,有两天烧得厉害。”他解惑道:“口腔温度高,咬的。”
方渡燃的目光从惊讶到困惑,再到明了后的耳朵发热。
那不止是咬的,是······大概是唇舌反复烙上去的。
他不自觉地砸吧下嘴,这会儿他的体温应该是正常的了,那会儿怎么没把他自己烧死?
烫伤大白猫还不如把他烧死。
做完这个,他发现郁月城的目光看着他,还发现就他在底下这一通按揉,ala会有的反应都有了,比刚才成型还要明显。
方渡燃明白了,好像是又引起歧义了······
他就不该在这个姿势,这个行为,这个东西的面前砸吧嘴······
那会儿还是干性发热期,这会儿直接说不清了。
“好了吗?”郁月城问。
大白猫真好,大白猫贴心地没有戳破他怪异的行为。
方渡燃把最后一块红痕上的药仔仔细细地都揉进去,低垂眼睫:“马上好了。”
面颊上的热意他自己都能感受到了,不知道郁月城眼里这会儿他是个什么样子。
大白猫纯净乌黑的瞳仁正看着他,意识到这一点,方渡燃的心里更有说不出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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