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或许没那么大力,人在生命垂危的关头,也是有暴发力的。”他动了动嘴唇,很想问她,她介不介意他左脸上的疤……
苏轻月是想着,还是尽量不惹二哥算了。二哥一身蛮力她倒不是怕,是敬重。
她端了凳子坐在大脚盆前,从筐里拿了一副猪大肠出来,拿剪刀把肠子外面沾的肥油剪掉。
他犹豫了下,始终开不了口,而是说道,“月儿,洗猪肠子,还要剪掉肥油?”
“当然了,不剪怎么洗得干净?村里人怎么洗的?”
“就是直接用水灌进猪肠中间冲一下就好了。爱干净的人家,会反复冲很多次。”
“就这样?”
“是的。”
“难怪。就这样的话,随便冲洗多少次都是有骚味的。”她说道,“洗的时候用水冲灌一次大肠是对的,需要找根筷子,从肠子开口处把外皮往里推,要把肠子内部翻到外部。像我这种懒人……”
她操起剪刀把大肠沿着肠道剪开,“直接剪开。再加一些面粉与盐到盆里,加些许的水,使劲反复搓洗猪肠,搓到有大量胶液时就差不多了。”
她边说,边示范着做,“清水冲净之后,再用料酒加点水搓洗一遍,再次洗净就可以了。要是没有料酒,换成白醋也行。这样一处理,包准炒猪肠子的时候,绝对没有半点骚味。”
主卧向着后院这边的窗户也敞开着,萧清河与萧羽川起初也疑问媳妇为什么会买这么多没用的猪下水。
炒起来那么骚臭,都咽不下去的。家里现在也没必要吃那么难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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