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知道她这么做肯定有其道理。
现在听了,算是明白了。
如果猪下水炒了没骚味,哪怕洗的时候,要用盐与面粉这些贵物什,也是比肉要便宜很多很多的。
“面粉、盐、料酒、白醋这些都精贵。”萧熤山说道,“哪有人舍得用这些精贵物洗猪下水。也莫怪乎猪下水骚臭,会如此的便宜。”
“是啊。”苏轻月也点头,“不便宜,能叫下水吗。我准备明天把猪大肠全炒了,还有骨上的肉剔了,炒了,拿到镇上去卖。一般人还不知道怎么处理猪下水,咱家应该能卖个一段时间。怎么处理下水,可不要傻兮兮的说给别人听。”
萧羽川在房间里说道,“媳妇放心,咱家没有傻子,不会说的。我瞅着筐里的骨头上的肉都被剔光了,哪还有肉可剔?”
苏轻月之前是对二哥讲过一次的,也不在乎多说一回,“把骨头煮熟了,碎肉就剔得到了。”
“媳妇,你脑子可真灵活!”萧羽川眼中满是红心一般,暧昧地朝她射过来。
苏轻月被他射得全身发麻,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青天白日的乱放电!
萧清河向着窗外喊了声,“二哥,你到房里来一下。”
苏轻月见不是叫自己,她也就低首,动作飞快地洗着猪肠。
萧熤山去了主卧,把萧羽川背了过来,羽川手上还拿了张凳子坐在苏轻月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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