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路费,老子不打死你,算你走运。”萧羽川提着棍棒又冲出来,“还不滚,还想找打?”
萧爱流拿着包袱,尖叫着吓得抱头鼠窜,赶紧跑远了。
远远地看热闹的村民都笑了。
“哟,川子看起来斯文,还真狠呐。倒是大山,看起来虎猛的,好商量多了……”有村民这么说,有人接话,“对付萧爱流那种女人,还就得要川子那样,不然,她不得时时刻刻地惦记着萧家的钱?”
“也是……”
看热闹的人里面还有那人牙贩刘婆子,“哎,早知道苏轻月脸上的疮好了,长得还算普通,又这么会挣钱,我当初就出个一百两,也不怕萧家不卖她……”
“还一百两呢?”丁二说,“你也不看看苏轻月给萧家挣了几百两,萧家三兄弟宝贝着她呢。早知道我也去买……”
“你丁二家产加起来也没个一百两吧,你拿什么买?”有人这么笑。丁二说,“那倒是,我买不起,要是有这早知道啊,当初朱家老娘就不会卖苏轻月了,这最后悔的,也非朱家莫属。”
“那倒是……”一伙人又笑开了。
“你们倒是笑得出来……”挨了川子一棒的一名村民说,“我被川子打了,痛得死……”
“差点害死人家媳妇,挨一棍也不亏,得了吧……”
大伙儿说着便四散了。
被打个半死的王家人也互相掺扶着走了。
躲在一株树后面的刘香莲手里紧绞着绣帕,远远地看着萧羽川那张英俊恼火的脸。
川子哥凶是很凶,她还没见村里哪个男人像他这么信任媳妇,也没哪个男人像他这么不要命地维护媳妇的。
她愈发坚定要跟他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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