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院子又恢复了安静。
萧羽川把棍棒扔到柴堆里,一把将苏轻月拥进怀里,声音闷闷地道,“媳妇,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三哥这么信任,哪来委屈之说。”她面色淡然地摇了摇头。
他埋头使劲往她怀里钻,“就是委屈了,媳妇对不起、对不起……”
他那颗脑袋都趴她胸上了,他是被柔软贴压得舒服得要死,她推开他,“别这样……”
“我受伤了……”他还是闷闷的。
她挑眉,伸手探上他的脉门,“你的毒完全解了,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过几天会更好。你没受伤啊。”
“我是替你受心伤……”
她翻个白眼把他推开。
他舍不得她的胸,见她冷着张脸,他又咧嘴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
萧熤山冷峻的眸光怜惜地注视着轻月,“媳妇,我……”
“二哥什么也不用说。”她冷淡地道,“你从头到尾都做得很好。”只是一再令她失望罢了。
萧清河很羡慕三哥可以那么拼命地护着媳妇,他即便想,也是有心无力……
苏轻月说,“不是要编竹筐吗?我不会编,要么你们谁教我?”
“不用啦,媳妇,这活相公做就行了。你歇着就成。”萧羽川拿起柴刀把扎竹子的藤割断,拿起一根竹子,用柴刀先在竹子顶口割一道口子,用力下去,柴刀就被割划开的竹子夹住,他再握住被割开的顶口,拿着柴刀通力一划,整根长长的竹子就被划成两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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