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二十二岁,岁月还没来得及用惨淡的现实磨尽心气。最初只是抱着别人怎么建议,她就怎么做的想法,为了所谓“锻炼Ala的强势”,性格温和甚至有些温吞的苏影开始健身,并学会了拳击和柔道。如此一来,不免结识不少外向而富有活力的朋友,每月结伴到山里或者森林徒一次长达三天的步,期间学到的生存技能,帮助她度过了丧尸毁灭城市后的漫长时光。
二十三岁订婚,二十四岁结婚,对象是L市商业新贵的独子陈曦。苏家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老一辈曾是国家研究院专员,她们的结合被家人戏称为文武结党,只是在小一辈这里完全颠倒了关系。
苏影毕业后选择从商,白手起家创业,陈曦比她大三岁,正在读考古学博士,那些苏影看了就头大的大部头古代史和专业书是他的生命的热爱。
结婚后其实没时间做你侬我侬的白日梦,也没空度蜜月。苏影忙得脚不着地,陈曦要跟着导师去现场实地勘探,一去就是三个月。但苏影是天才,陈曦也是天才,两个天才在恋爱上笨手笨脚,都觉得以后的时间还长得很,没必要分秒必争地腻在一起。
苏影在L市市区内买了一栋普通的居民住宅,一百来平,但安保很完善,刚独立不久的两人要得也就是这样了。两个人在同一个城市的时间不多,陈曦很珍惜,苏影也将每日谈业务的时间缩短。婚姻就是互相体谅。
那是平常的一日,她到家已经天黑了。屋里没亮灯,苏影以为陈曦临时出门,懒懒地把门锁好,将挎包扔进沙发里,散开束紧的长发,单手解开胸罩,从袖口里拽出去。黑暗笼罩着屋子里的家具,窗外亮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她一时间看出了神。
一个温热的怀抱从侧方落下来,湿润水汽和薰衣草清香的信息素蓦然将女人拢了进去。
“在想什么?”
陈曦清润疏淡的嗓音总能让苏影想起武夷山的红茶。他的人也如上好的大红袍一样,清鲜持久的香气里藏着淡淡的涩,清香浓郁,回韵悠长。
“想你。”
苏影泄了支撑自己的力气,靠进略有些单薄但安稳结实的胸膛:“在家怎么不开灯。”
男人回避了她的话题,脖颈埋进女人发丝,骤然变浓的信息素萦绕在发梢鼻间,薰衣草香气中透出一股馥奇的龙涎香气味:“哎,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苏影抬起左手摸向他的脖颈,腺体周围的一圈皮肤火一般滚烫,掩在半长不长的黑发底下。女人意味不明地轻笑:“厨房空荡荡,哪有饭?”
“饭也是我。”陈曦咕哝一句,将女人扑在沙发上,对着她的耳蜗喷吐热气:“……前后都干净的,吃吗。”
这不是个问句。苏影将他翻了个面压住,手指往下一探,ega热烫柔软的生殖腔就牢牢吸住进来作乱的两根手指,稍微顶一下,软肉听话地张开。苏影摸进那湿软滑溜的腔道,每一寸褶皱都藏有ega的敏感点,轻轻按一按,陈曦的腹部深处就颤抖着用力收缩。
“厉害,只是稍微玩一下,你已经开始扭腰了哦。”苏影一只手揉捏挤掐他臀尖的软肉,埋在他生殖腔里的手又往内加了一根手指,却未感到一点滞涩:“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天天插着按摩棒手淫生殖腔?学弟学妹们知道陈博士这么饥渴吗?”
陈曦抿着唇摇头,眼角微湿,睫毛都在抖。
“说话呀,天天自慰的陈博士,你说我把你压在你写的报告上干怎么样?”她语调低沉,将重心移到自己这侧。他的应对犹豫不决,仿佛仍在抵抗,不要投怀送抱给侵犯自己的坏人。
“陈博士被手指就干到高潮,喷一堆水在文件上,然后导师问你报告怎么皱巴巴的一股骚味,陈博士该怎么回答?”
女人的声音已经沙哑了,情欲浓得让听者脸红,ega被她勾勒出的场面羞红了脸,从耳根到脖颈涨潮似地漫出诱人的粉。狭窄滞涩的甬道被撑开,他被到处翻搅的手指插出低低的呜咽:“我们……我们早就无纸化办公……呜,别拧那里……”
“哪里?”她挨近他的耳朵,“陈曦,你出了好多水。”
他眼里含着微光,浴袍散在身下露出一大片洁白胸膛,两颗淡粉色的乳粒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明晃晃地勾引身上的Ala:“其实这段时间我没……碰过生殖腔,都是用后面,生殖腔一直留着……”
留给谁自然不言而喻,苏影轻轻吸了一口气,手掌盖住他的脸:“不准用这种表情看我。”
“怎么,还怕把我操坏吗?”陈曦用双腿缠住女人的腰,笑起来:“插进来,陈博士的小穴想吃你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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