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这么一昏倒,登时让这支部队失了主心骨,不甘心的纵身上马,带着他们的将军纵马下山,远远的去了,萧远只命预警二号在高空侦察着,并没有让他主动起攻击,这才使得这支部队平安退去,否则的话必然会再增伤亡。
一直都是人在拼杀,马力保存了下来,使得这支骑兵用最快的度绕过了山体,达到了主力部队所在的位置,放出去一万骑兵,如今回来不到四千,主将又受损,心疼得王守臣的牙直痒痒。
华英一部在黑夜里被一号预警飞艇炸得几乎昏了头,蒙头撞脑的差直撞到北京城下,就他们这么五千骑,孤军深入,若是让满清铁骑反应过来,他们根本就是一盘菜,对方京城,满清精骑不下两万,让他们如何能打得,匆匆调头向回撤来,只不过却一时半会赶不上大部队的会战了。
王守臣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在就退兵,如此伤亡惨重,却连新县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若是就这么回去,他实在无法向上面交待,一咬牙,拔出三千铁骑,五千步卒一同扑击对方,骑兵沿着拒马的缝隙处高穿叉,步卒于后,奋力的掀开拒马,只要能达到阵前几层的地方,王守臣就敢让大部队一起压上去。
身为将者要冷血,王守臣是注定要牺牲这三千骑兵了,三千轻骑,纵马扬刀,身后的步卒也准备完毕,再一次扑了上来。
楚雄身后的炮兵已经准备完毕,手里拿着火把,随时准备火,骑兵冲击而来,火炮后面的捻子被燃,轰轰的炮响声当中,一颗颗开花弹越过人群向阵前落去,在千米之外就开始给对方打击。
数十门炮一起轰炸,将前方炸得一片烟尘四起,出一炮,快的将用精薄的蜡纸,细麻制成的蜡绳捆扎的药包放进炮口里,用棍子一捅到底,然后再把开花弹从炮口放入,身子一蹲,双手捂着耳朵,后面的士兵将药捻子狠狠的一插,感觉到了一种刺破感后,了药捻子,第二轮炮再次开始击,这种火药若是熟练了,每分钟打上三四炮不成问题。
嗵嗵的火炮声,硝烟升腾,水烧到了炮管上的滋滋声,水气翻涌,炮兵阵地登时打得一片火热,而对方的骑兵也冲出了炮兵的压制范围,带着硝烟与鲜血冲了上来,后面的步卒却进入了炮击范围,炸得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骑兵沿着拒马的缝隙处就冲了上来,步兵也举起了手上的步枪,再次轮翻射击,连人带马射翻在地,但是对方骑兵是咬着牙,拼命的踏着马刺,马腹处血肉模糊,马匹也了疯似的往前撞进着,眨间就冲到了阵前不过三十米远的地方,只要再纵上几步,冲撞进兵阵当中了。
“还等什么?拉绳子!”楚雄高声吼道,随着他一声怒吼,那些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民夫在军官的呼喝声当中,奋力的拉动着手上姆指粗的大绳。
大绳拉动,阵前处的泥土翻涌,尘土当中,足足十排由两指粗的木杆套上枪头制成的枪阵被斜成四十度角立了起来,马上就要冲上来的骑兵们,也出了绝望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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