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根本不受控制的刀其实他并不想动用,可是现在除了天权,却再也找不出任何人能够保证万无一失了。
这个女人实在太麻烦了,祁纹就是一个绝好的例子。
所以除了这头野兽,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天权耸了耸肩,作势要走,律却用一句话顿住了他的脚步。
“还有二十天,只要能让她顺利嫁进宁王府,我给你十天的时间,任意偷袭。”
“此话当真?”
天权一听律的条件,原本熄灭的光芒又再次燃烧了起来。
虽然祁氏之中一直传言祁全和殒的功夫最高,可是天权却一直认为律才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个人,可是律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天权就算想试探也找不到人。
他现在居然主动提出了这个条件,可算是正中天权的下怀,真是叫他不得不答应了。
“这个女人动不得,那她这头熊。。。”
“不行!你敢动千宁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没等天权说完,钺已经厉声挡在了千宁面前。天权撇了撇嘴,嘴角的笑容却更加深了,若是能用这头熊引这个女人出手,那他岂不就有了光明正大对她出手的借口。
即便不能,单是这头熊倒也是一件不错的玩意儿。
光是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呢。
“十五天。”
律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天权实在是太过危险了,稍有不慎绝不仅仅割伤手而已,也只有帝殒会用这么危险的刀了。
“二十天,我保证不动她,还有这头熊一根汗毛,当然也绝不会让他们走出这个院子。若是低于这个数,我可能就会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罢了,二十天就二十天吧。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成交。”
钺漠然的看着他们终于完成了交涉,只要不伤害千宁,谁来看守她其实根本就无关紧要。
不是天权,也会是别的人。
就算是别的人,律也绝对会另想办法保证她绝对迈不出这个院子。
所以究竟是谁,又有什么紧要呢?
钺之前问祁纹要的热水已经陆陆续续的抬了进来,天权毫无顾忌的抱着剑闭目坐在了门廊上。
律似乎要走了,似乎还有话想说,可是钺却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了。
“先生既然把祁纹赶走了,就请再派一个大夫来吧,否则我可未必能活到坐上花轿的那一天。”
“我会亲自照顾你,不仅要让你活着,还要让你完美无缺的成为宁王妃。”
那是什么意思?
要把她废掉的右手也治好么?
她是不是应该感谢殒,如此厚待于她,就为了让她坐上别人的花轿。
钺不屑的轻笑了一声,随口答了一句。
“先生请便,若是方便的话,可否派个侍女来帮我一下。”
随口一言,来的却不止是一个,而是四个。
从无闲话,却都会武功。
可是她们除了吃饭和应她要求出现之外,根本连人影也见不着。
她们走过天权眼皮子底下的时候,连眼皮子也不敢抬一下,更别提什么别的动作了。
这个总是懒洋洋的闭着眼睛靠坐在门廊上的年轻人,根本就是一头没有心的野兽。
钺早就看腻了律那张一成不变儒雅温和的脸,可是那位主角却一直没有露面。
不过别的事却果真如她所料那般,只是几天的时间,煜都就传出了轩王病情转好的消息。
随之而来的,却是宁王即将大婚的消息。
人人都说,宁王可真不愧是举世称赞的贤王,为了这么个同父异母素来不和的弟弟,居然连自己的亲事都一推再推,定要等到轩王病愈才肯筹备婚事。
除此之外,还有传言说,一向清心寡欲的宁王这回可真是尽了心思,亲自筹备婚礼不说,更是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生怕委屈了这位未来的宁王妃。
整个祁国上下一片欢腾,可是轩王府中却平静的宛如一潭死水。
“她是不是回来了?!她怎么会答应嫁给宁王?我一定要亲口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她!你们快给我让开!”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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