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香根本没将艾嬷嬷的话放在心里,只一个劲儿的埋怨裴夫人失策,艾嬷嬷是个蠢货。
前厅发生了大事,同样来参加堂会的陈锦之自然被奉为座上宾,他端着茶盏在嘴边轻抿了一口,望着水面上漂浮的茶叶,皱了皱眉。
“此事锦王若是不能做主,本世子自当找个能做主的。”温季蘅目光如寒冷的冰霜扫过陈锦之、裴大人和裴素的面容,嘴角掩不住讥笑之意。
“世子莫急,臣已命人将门房的人带来,此人如何潜入府中的,必定给世子一个交代。”裴大人拱手对温季蘅作揖。
裴素合上眼睛,在脑海中不住地想着此事的来龙去脉,此事有诸多可疑,可无论哪一种裴家都免不了受责,敢偷西川营的布防图?!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裴大人能给什么交代?这件事在你们裴家发生,本世子的请帖也是你们亲自送去我府上的,不能怪我多想,此事到底是不是你们的阴谋?”
温季蘅饶有深意地看向裴正清,看着他面色一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此事事关重大,锦王殿下也做不了这个主,看来还要请圣上做主。”
“季蘅,不要冲动。”陈锦之难得对他和颜悦色,今日不仅收敛了得意猖狂劲儿,反而还唤起他的名字。
见着温季蘅不出声,裴正清父子俩才松了口气,看来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裴素将视线移到陈锦之的面上,暗暗皱着眉使了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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