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抬手将她手上的纱布解开,因为汗水让掌心内的胭脂红疤痕晕染了些,他用手蹭了蹭,确定那不是真的伤口才放心道:“方才瞧你舞剑时丝毫无恙,我便知道你手上的伤是假的。”
林庭筠因为他拂过掌心,有些微痒地想要合上手,心下又觉着不妥,忙问:“又那么明显吗?”
她可是故意给陈锦之看了手掌,这一道儿伤痕可是她费了心功夫才画上去的,好在今日出门前怕汗渍模糊伤痕,将染料带了出来。
“不明显。”温季蘅看着微微勾起的手指,好像被羽毛拂过心头一般,撩拨得让人不想撒手,剩下攥得更紧了,用宽大的袖摆遮住被他强硬牵住的手。
宽阔的白玉石阶上,林庭筠看着巡逻的皇卫兵正整齐的路过,也不敢多做挣扎,只得佯作无恙地往前走,嘟囔着:“画的时候费了好些功夫,不曾想这么快就被模糊了。”
温季蘅的手掌很是温热,好像被一团热气包裹着,不同于她的皮肤,冰凉地渗人,哪怕是现下盛夏燥热的天气里也是冰凉的。
她不挣脱,静静地由着她握着,眼底的温情在暗夜中难以看的清楚。
“陈明珠那番话是你教她说的吧?”温季蘅偏头看着她轻笑,洞察了她所有的心思。
“我教的,不过本来是想私下里说给外祖母听得,明珠表姐时机挑的好,自然也比私下里说个外祖母听要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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