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虽然身在临淄,但是所派出的密探一直关注着秦帝国各个郡地的变化,何人称王,何人被杀,陆言全部了如指掌。
项梁与项籍召集了诸多将士之后,准备占领各地,但是他们虽然有很多优秀的将领,但是却没有优秀的谋士。
无论哪个朝代,谋士在军中的地位都很高,毕竟他会帮助帝王如何步步谋划天下,项梁身边不缺将领,只缺为以后打算的谋士。
而军中有人名曰季布,得知项梁心事,便前往府中拜访项梁,会稽郡守府中,项梁为人谦和,待人和睦,与人友好。
听闻季布前来,慌忙迎接入府内,两人对坐叙礼,“公欲图天下,却无良谋,因此不肯出兵,可有此事?”
项梁听罢当即点头,“将军所言是也,如今将精兵广,却不知下步为之奈何,盖因无良谋也,将军可有举荐之人,某定当重谢!”
季布心想我若直接说出范增,项梁很难重视,不若先和平南侯做点比较,如此项梁必可重视此人。
“我闻平南侯离职之后,并未失踪,而是一直留在临淄,公为何不请人将其带来辅佐军事,如此便可成就千秋大业。”季布很是恭敬的说道。
项梁听后稍微叹息,“我当初曾在吴中见过平南侯,现如今也不过二十岁,他所住临淄民风淳朴,无人敢扰,所谓何事?谁人不知他的师傅张苍尚在咸阳,若是将其请来,张苍在咸阳遇害,吾等皆是罪人,因此十八路诸侯,都在等待时机,等待着张苍离开咸阳,那个时候再去拜访平南侯,或可帮助吾等。”
“听此言语,公对平南侯似乎相当了解?”季布颇为惊讶的说道。
“当初我在吴中居住之时,平南侯曾经露宿鄙府,因此结识,只需三两计策,竟让我家那侄儿心服口服,可见其才不简单啊。”项梁缓缓的说道。
季布见状,立即向前禀告道:“启禀武信君,我知一人,现住居巢,名曰范增,其才不在平南侯之下,不过年愈古稀,应当以厚礼聘之。”
项梁听闻此言,只是沉默不语,心想古稀之人,学识必然渊博,不过今后行军打仗,携带一老叟终归不便,今季布已经提出,若是回言婉拒,岂不是蔽塞了求贤之路,且将其请来也无妨。
“既然将军如此信任此人,明日便与将军人马财物,前去接回先生。”项梁很是恭敬的说道。
季布颔首退下,次日清晨,季布携诸多财物,前往居巢,而范增已经七十岁有余,一直闲居在家中,并未有任何劳作。
经过询问,中午便来到范增家中,将诸多财物分给了其家属,范增听闻会稽郡守派人来见,也不敢怠慢,慌忙引入客厅接见。
季布见到范增,直接跪拜,“武信君求贤若渴,只希望老先生能够出山辅佐楚氏一族,日后定当封侯拜谢。”
范增当即将季布扶起,将泡好的温茶递上,“公可还说其他的话没有?只是让在下出山这么简单?”
“武信君说,先生若出山的话,定当以礼待之,另外将其侄认先生为亚父。”季布很是爽快的说道。
然而范增问的意思并不是这些,毕竟都是古稀之人,对于钱财已经看淡,最注重的还是名声,另外想问季布的是有无其他谋士,见到季布不理解,范增也就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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