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轻拉了若晜,跟着刘古碑急走。
老小子这个时侯说的话,可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若晜却是一蹦一跳开心得不得了。
拉着一长腿美女,路人侧目,看得出,羡慕的眼神。屌丝也有逆袭日呀。
其实我心里还有个让我有点高兴的想法,就是开发区半月山上的诡异,我先前怀疑和刘古碑有关,现在看来,这可以排除了。唉,真的说不清心情,排除了刘古碑,我心里竟有点开心,是不是人相处久了,还真的有了些离不开的友谊。
小腿肚上突地觉得阴冷一片,如有寒流滚过一般,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哆嗦。
而握着若晜的手,更是冰凉一片,简直有种冻僵的感觉,我拼命地捏着,怕我的手指头不听使唤。
胸口一阵阵灼热,血玉示警。
刘古碑说的真没错,我们又碰上了麻烦。
“你小子这桃花运走的,太麻烦了。”
刘古碑突地脸色阴沉,“这是甩不脱了呀,这就怪不得我了。”
刘古碑突地从怀中掏出桃木小剑,这先前我见过。
前面刚好有一宠物食品店,旅游地这店多。
刘古碑一拉我们,走了进去。
有鸟食,是那种黄色的小米,江南俗称小米吧。
“道长,我告诉你个地儿,前门道口,你最好支个幡子,不消半日,保你比到小店强多了。”店主是个年青人,嘻皮笑脸地上来拍着刘古碑的肩。
刘古碑常穿件黑袍子,还真的容易让人看成道士。
这小子,是把刘古碑当成了那种天朝所有的旅游地都有的假道士骗钱的角色。
而我刚站定,突地似一阵阴风吹起,我的裤管子象是被吸向外一样,而若晜整个人也是突地朝着门外倾去,我拼命地拉住。
叽叽叽!汪汪汪!喳喳喳!
老天!店里游人寄养的宠物狂叫起来,且一个方向,全冲着门外。
血玉突地灼得胸口疼!靠,似乎有看不见的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和我拔河争若晜,我得用双手了,全身的汗呼地冒了出来,若晜已然和地面倾成了四十五度角。
瞬间安静!
靠!
那些宠物突地一下子全瘫倒在地,笼子里的瘫在了笼子里,宠物狗瘫在了地上。
小年青吓得缩到了棺台里。
刘古碑不说话,摔出五十块钱,抓了一把黄小米,一扬,洒在门前。
黄小米此时在地上啪啪地炸响,如鞭炮落地暴响一般,刘古碑阴沉着脸将桃木剑舞成一个乌圈,突地厉声一吼:黄泉路上一把米,你放过我我放过你!
啪啪啪啪!
只听得四声脆响,炸响的黄小米突地成了一个圆圈摆在门前,竟全焦黑了。
全安静了。
我身子一松,阴风没有了,若晜也站直了,脸上惨白如纸,眼望着门外,丰满的胸一起一伏,手指甲快掐进了我的肉里。
“若妹,别怕别怕!”我拍着若晜的手背。
若晜哇地一声哭出声来,一把钻进了我怀里:我不要和你们走,我要和我的小哥在一起!
呯呯呯!
突地柜台内一阵乱响,是那小年青惊慌失措踢翻了地上给宠物喂食的盆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来,脸上全是汗,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刘古碑一声冷哼,双脚在门口那个焦黑的圈子上一划,焦黑全无,“没事了。”
“我,我,我,我有事,神,神,神仙,我有事!”
小年青爬到刘古碑的脚边抱上了他的小腿肚子,鼻涕眼泪一大把,又是吓又是急,手哆嗦着指着那些看着象没了气的宠物。
“人长人眼说人话,你长屁眼说浑话,我用你的黄小米可是给过钱的!”刘古碑一脚将小年青踢开。
啪啪啪啪!
又是四声脆响,竟是小年青连着自己扇了自己四个耳光,跟着跪着爬到刘古碑刚才摔下的钱边,捡了起来,突地又想到什么似的,反手从屁股兜里掏出几百块钱,合在一起,跪着高举过头顶:神仙,我就一浑人,神仙救我!
刘古碑一把抓过钱,桃木剑一划,宠物又欢叫如初。
走出店,那小子一直跪着在地上磕响头。
这段经历可足够他记一辈子的。
去往客栈的路上,我小心地对刘古碑说:“师傅,其实刚才你可以更帅的,就是一把打落那小子的钱,然后扬长而去!”
刘古碑翻我一眼:“屁!超市里可是刷的我的卡,这个时侯住店,你是不是还掂记着刷我的卡呀,给钱不要白不要!”
我笑着给刘古碑整整衣服,“师傅,笑一笑,十年少,徒儿逗你开心呢。”
刘古碑一笑:“你小子,也学坏了。”
若晜在旁嘟着嘴补一句:“跟什么人,学什么人。”
三个人说说笑笑间到了客栈,开了两个标间。
刘古碑眨着眼说:“晚上的开心事不用我教吧。”
我答非所问地说先洗洗吧师傅,我待会找你。
“不用待会,我现在就告诉你,真烦,又是十万个为什么”,刘古碑边掸着身上的灰边说,“刚才……”
我一听一笑说:“别说了师傅,我来说,刚才就是阎罗殿的四个小鬼,又把我若妹当成周春要抓回去,师傅法力无边,全给开销了,是也不是师傅。”
刘古碑嘿嘿一笑挺得意地说:“要不说我愿意收你呢,可教可教!”
我看着刘古碑一脸的兴奋,慢悠悠地补上一句:“其实猜到这个不难,要是别的什么人,师傅您也打不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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