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扑鼻!
若晜本能地用手挡了脸,我猛洒不停。
咔嚓!
怪了,真特么怪了!
象是启动后的汽车猛然熄火一般,一声整齐的咔嚓声后,四个白纸人阴兵竟然愣在原地,僵了一般。
咦?
看明白了,这特么是在找方位呀!
咔咔咔咔!
四个家伙突地转过身,竟是朝着墙拼命地撞去。弹回来,再撞,再弹回来,又撞~~~~
我迅急地扶起地上的若晜搂紧在怀里。
刘古碑呼地掏出一张黄符纸,戳在桃木剑剑尖上。
啪啪啪啪!
快如急闪。
还在拼命撞墙的四个白纸人阴兵胸口各中了一剑。
哧~~哧~~哧~~~哧~~~
四声如漏气一样的响声过后。
咔嚓嚓~~~
四个白纸人阴兵一下软在地上。
我真的目瞪口呆呀,目瞪得差点连屁眼也瞪上呀!
那就是一堆的乱纸呀!
特么一堆乱纸,堆在我们脚边。
刘古碑扑地瘫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砰砰砰!
大力的敲门声。
我高声应着来啦,把若晜扶到床上坐好,返身过去打开门:服务员,大堂经理,两个保安!
一起涌进来: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原来是房里的响动太大,把他们全招上来了。
我笑着说:“健身,健身,不好意思,声音大了点。”
大堂经理看了眼地上堆着的纸,我团着一抱又笑着说:“书法爱好者,不小心健身时踩成这球样了,没事没事。”
大堂经理狐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屋里的人,转身对服务员说:“帮着清理下房间。”
一招手我跟着出去,到了过道上,大堂经理握着我的手低着头想了半天,忽地抬起头来似乎不好意思地压着嗓子对我说:“这个,这个,您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这里一般不会来什么人检查的,这您可以放心。当然,您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就是您得当心点,其实玩玩乐呵乐呵就成了,搞些稀奇古怪的反倒会影响心情的,不知道我的话您懂了没,帮个忙配合下,您下次来我准保给您折扣。”
我去!
资深岛国患者的我还只听了一半这家伙期期艾艾不好出口,还特么绕着说了半天的意思,这是说我在玩S呀,叫我当心点,别整出人命来。全是那堆乱纸和巨大的响动惹的祸呀!靠,我正常的都没有玩过好不好。
我一笑摇了摇大堂经理的手,“没事,没事,接下来什么事也没有了。”
再进屋时,床归了位,地上清理干净了。
若晜双手捂着脸,缩在床头颤着肩。
刘古碑一脸阴沉叉着腰立在房间床前过道上,见我进去,示意我把门锁了。
“气场,懂么,小子”,刘古碑一指还缩成一团的若晜,“她就是个气场,你得多买点香水啥的,多用用。”
我发着愣,看着手里的空香水瓶子,切!刚才拿着这个香水瓶子,那大堂经理也误会了。大男人拿个女人香水瓶子,还一屋香味,那就是在搞花样呀。
刘古碑见我发愣,拉着我坐到床上,“这得和你说说,这关系到我们几个人的命呀,我说我怎么这么背呢,沾上你小子就脱不开身。”
刘古碑先前很容易地就退了那四个阴差,可他刚才如此厉害的身手,我能看得出来,不是洒下香水让那四个家伙找不着方位,他绝对斗不过呀!明显刘古碑就不是四个白纸人阴兵的对手!那神神怪怪的桃木剑呀黄符纸呀,对付些小阴小鬼骗点零花钱有用,可对付刚才货真价实的白纸人阴兵,就一破木头乱纸片子。
而从刘古碑接下来的叙说中,我骇得睁大了眼。
原来,先前的阴差和现在的阴兵完全是两回事,甚至可以说,两者完全没有联系。先前的四个阴差,是阎罗殿派来的,它们抓人只认相貌还有痕迹,说白了,就如同我们现在的通辑犯一样,你被通辑了,不管你是不是当事人,只要是象通辑犯的样子,那就都有嫌疑。所以,我们先前猜得没错,若晜又被当成了周春。周春不是说因为阎罗的一个失误,搞出了几个一模一样的人么,为了挽回这个失误,所以不断地有阴差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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