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王耀再看向我的目光,有点不对劲。
王母看着地上的两具狗尸,也是愣着,看向我的眼神也不对头了。
“你怎么能这样?”王耀冷冷地抛下一句话,转身向屋里走去。
王母过来说:“狗死了,人家来要,怎么办。”
特么心里真的火起,却又不敢发作,这才叫做了好事,反倒是怪到了我头上。
不过情有可原,他们并不知道这些阴诡的厉害,在他们的眼里,是我得罪了他们的贵客甄剑,还有打死了两条狗。而却不知道,生死一瞬间,是我全力挽回。
王路此时也是冷冷地看向我:“哟,这么甜蜜呀。”
此时,胡甜还挽着我的手臂。
真特么想冲出院门,一走了之,我这是吃多了没事找事,到这个地方受这种窝囊气。
王路一声冷哼,转身也进了屋,留下我和胡甜站在当院,这特么是走,还是走,还是走哦。
尴尬,真特么还窝火。
胡甜轻轻地挽起我:“青云,没什么,没过不去的坎。”
我看看胡甜,轻轻地搂了搂她,是的,只有她,在任何时侯,总是和我站在一起,而且,无怨无悔,哪怕,此时一家人都对我们冷言相向。
我真的搞不清楚,事情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突地,全成了我们的不是,本来是帮忙,倒结下了一些仇怨似的。
“我们也进去?”我望着胡甜,心里真的不是个滋味。
“忍忍吧,青云,我其实发现了,这里有问题,或许,还真的能找出些头绪来。”胡甜拉了我朝屋里走去。我一直佩服胡甜的就是,每到关键时刻,她总是比我冷静,不象我,有时侯还意气用事。
慢慢地朝屋里走,真特么不是个滋味,什么狗屁的保镖,这完全就是个受气包。
一夜无话,再无怪异出现,我想着,是不是该走了,我得去办正事。
第二天刚起来来到院中,突地,两个人走了进来。
有点不对劲,我感到了胸口的灼热感。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血玉示警,难不成真的有事了。
还是甄剑,这次,居然带了一个老家伙来,枯瘦如骨,而且,脸阴阴的,只两个眼珠放着白光,一看,就随时被风吹走的感觉。
仔细地看了下,没什么异样,是人,是真的人。是人我就不怕,放下心来。
突地明白,甄剑算是和我杠上了。也难怪,在他一直追着的女人面前,我让他丢了丑,明眼人都明白,我比他强。
甄剑走进来时,那老家伙一直不住地吸鼻子。
这个细节让我心里一抖,我知道,这院里,一直有一股隐隐的红香味,但不是知道的人,根本闻不出来,也就是说,没点本事,还真的不知道。老家伙不住的吸鼻子,我心里打起了鼓,这从哪搞来的家伙,似乎比先前那两个道士要强许多。
王母和王父早迎了出去,王耀还走上前去拉了甄剑的手说:“难为你了。”
一下明白了,昨天那阴冷的眼神,却原来是甄剑告诉王耀,他这里有大问题,去搬更大的救兵了,也就是说,所谓的高人来了。
甄剑此时高扬着头,瞟都不瞟我,见了王耀,似故意高声说:“叔叔,这是王道长,小城里最有名的,我爸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专门来给你看宅子。”
王道人也是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高扬着头,不看我,不看王耀,抬眼似望着天一样,都这个德性。
我心里冷哼着,没有动。
王耀上前,“哎呀,贵客呀,辛苦道长了。”
“是有些辛苦!”
阴阴的声音。
王道长此时收回看天的目光,又吸了吸鼻子,终于把目光看向了我。
我冷笑着,“道长,可有什么不对劲?”
王耀忙说:“是小女瞎胡闹,请了个保镖。”
我去,我现在倒成了瞎胡胡闹请来的保镖了。
王路此时蹬蹬地从屋里出来,一见甄剑,竟是一笑,热情地迎上去:你又来了,进屋里坐呀!
我靠,女人心,海底针。一夜过去,这甄剑怎么一下子成了坐上宾了。
而此时,王路热情地招呼的同时,眼光却是冷冷地瞟向我。
旁边的胡甜鼻子一声冷哼。一下明白,女人的感觉最直接,这王路,是做给我看的,一直埋怨我慢待了她,只顾着身边的胡甜。
甄剑这下可了不得了,笑嘻嘻地,上去就拉王路,王路却是一躲,我哧地一声差点笑出声来,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你甄剑还真的是贱到了骨头里。以为王路还真的待见你了呀,我去,你没觉得你贱得可笑么。
王路一躲,甄剑讪笑着不自然地缩回手,加之我哧地一笑,甄剑狠狠地将目光投向我,那眼里,竟是冒着火苗,有钱的主,可能觉得,在我这屌丝面前,份算是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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