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师傅,怎么办?
在危急时刻,我还是想到了师傅,但却是没有回音,怪异啊,师傅呢,遍寻不着,师傅突地不见了,这地方,拢共就是么点地方,师傅突地不见了,先前还在这冷笑,怎地突然不见了。
心里怪异,但不是细究的时侯,红流转眼就到。
只得朝后退,但退有限啊,不然,会退到山腰下去的。
突地想到,不能退到山腰下,那是条小石道,那样,如果朝下退,那红流正好汇集了流下来,那是傻比干的事,不能这样做。
想到此,我的手一拉,此时白骨脸上惨然。
而拉着我的手,更是冰凉一片。
妈地,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这是怕啊,这肯定是怕啊。
心里一想,唉呀对啊,妈地,这白骨,千年的白骨架子,而是我在冥街给她买了身衣服,这简直,她怕,是有道理的,我陡然想到,我倒是不是特别地怕红虫,而于她来说,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怪不得她脸上是那幅表情了,因为,她的身子,可正是红虫能拱进去的。
靠,突地明白,我心里一阵的冷笑,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点吧。
我此时也是突地明白了刘古碑冷笑的原因,却原来,他是早知道的,刚才那句“你是走不了了”就是这个意思,红虫汇成红流,你白骨是绝然走不了的。
但我不能这样啊,她死死地拉着我,如果我让她主红虫拱了,那我也是跟着一起要受牵连的,搞得不好,小命不保啊。
我只能是拼命地拉着她,要跑啊。
这事情就是这样怪,先前是白骨怕我不说实话而控制了我,现在,是我要自保而只得拉着她,妈地,世上的事,还真的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啊。
想到此,我一声厉吼:朝上跑,我说你也配合点,不然,我们两人全玩完。
厉吼声中,白骨似猛醒一般,一下子依了我,反是向着先前的庙上面跑去,庙本在半山腰,刚才塌了,那么绕了过去,在塌了庙后,那应应该是山的上面,我们跑过去的话,那应该就能躲了那些红虫了。
拼命地朝着庙后跑,可跑过去的同时,简直我心里凉得死的心都有,这红虫流似有灵一般,竟是我们朝着山上跑,朝着庙后跑,竟然也是跟我们,妈地,我和白骨拉着拼命跑,后面是一股的红虫流在追,这搞的什么事啊。
刘古碑就这样凭空不见了,而且无声无息,不应该啊,师傅再怎么说,也得和我打声招呼的,怎么什么话也没说就不见了,但我此时不能细想,保命要紧。
加劲,加力,跑到了庙后,红虫流就在后面跟着,也还别说,还有效果,因是上坡,所以红虫流的速度没有那么快,而离我们还有点距离,这简直是活命的机会啊。
只要是上山,到时侯随便朝哪个石缝子一钻,至少我们是能活命的,我就是这样想的。
跑到庙后,刚想松口气,突地,听到白骨一声惊呼。
唉呀,我一看,天,难不成是老天要我们的命啊。
先前没有细看,妈地,这塌了庙后,哪是什么山上啊,却是一个断崖啊,我靠,这半山腰的庙,却原来,是在一处突出的悬崖之上,也就突出了那么一块,庙后的三面,全是悬崖啊,我的天,师傅啊师傅,你选什么地方不好,偏是选了这么个要命的地方啊。
迟疑间,红虫流轰然而至,我甚至能感觉和闻到那种逼人的血腥味,刚才逼我要讲实话的白骨,此时竟然是脸色惨白,看来,每个人都有软肋,只是没有碰到自己真正的害怕的东西,你白骨再厉害,碰到这红虫流,也是没有办法。
怎么办,难不成,就让红虫拱了去。
“你还不放手?”我突地厉声吼道。
“不放,就不放,我不会放了你,你不告诉我实情,我就不放,除非我死了,你把我的手砍下来。”
白骨竟然坚定地说着。
唉,这女人,看来,要想知道秘密的心情,是连死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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