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突然想到,那些姑娘突然一起离开我,当然与阴瞳姻缘咒有关,但却是一直离奇的是,全部离开,难不成这里面,还有白骨搞的什么鬼不成。因为那些姑娘里面,全是和风衣哥有联系的,与刘凤亭也有联系,当然也与青铜棺有联系,这一切,如果白骨碰到了,她不会这么顺利的。
越想心里冷气越冒,我感到,我似乎又是踏入了一个更深的漩涡,这里面,还有另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搅动风云,我们全是被这只看不见的手,摆弄来摆弄去,甚到,此时急于探究根底的白骨,也是棋子一枚,她想探明原因,真正的,也是想找到那幕后的人,而让自己更安全。
锁开,师傅突地长出一口气,整个身子一下子复了原状。
天,师傅睁开了眼,唉呀,我喜得大叫:师傅,师傅!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古碑一跃而起,惊讶地看着我,而看到白骨捏着我的手,而白骨却是看着刘古碑冷笑个不停。刘古碑脸上一动,明白了,突地一笑说:“都是故人,在这里还斗上了。”
莫明其妙,白骨脸上一冷:你是被你徒弟救回来的,对了,别乱动,你现在身子没有复原,别骗我,还有,你徒弟在我手里,所以,你老实点。
刘古碑竟是突地呵呵一笑说:“没想乱动,看来,你也是乱动不了了。”
说着,刘古碑一指我们的身后。
我和白骨急回头,骇然惊目,却是那白屋顶此时竟是突地隆起,而那些红原石全然滚入了白屋顶底下,红香轻烟没有再出来,倒是白屋顶一颤一颤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使劲地拱着一般。
此时白骨的脸上突地很难看起来,而那只手,还是没有松我的手。
咔咔的怪异声巨烈地响起,白屋顶越隆越高,而有种不能抵挡的感觉。陡起的怪异,我惊呆了,而白骨似乎也是没有估计到,只有刘古碑脸上冷笑着,看着这一切。
我不知道这种怪异会带来什么后果,但看到师傅脸上的那种冷笑,我心里更冷。师傅是不是变了,我不知道,但师傅终归应该是师傅,我这点,是不是还应该死死地相信。
先前,白骨说师傅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这点我相信,刚醒过来,应该是没有复原,但师傅无端地在这里,而且浮起这种冷笑,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该有些别的想法。
白屋顶咔咔的响声越来越大,而白骨脸上越来越难看,我能感觉到,紧紧地捏着我的手,有点抖,但我又甩不脱,白骨面前,我还真的不敢赌,她这女人,说变就变,我真的没有把握,翻脸后,我还不敢保证,她就真的不对我下手,命没了,说真的,一切都是瞎谈。
“这样拉着,看来,还是最后要在一起了。”刘古碑突地说着。
这话怪怪的,我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轰隆隆!
突地巨响声起,骇得我目瞪口呆,同时我能感觉到,白骨全身一震,竟是拉着我的手也是一颤。
突地,一个红球竟是从白屋顶破顶而出,天啦,这个红球,大概也就快是一屋顶大了,撞破屋顶,只留了屋顶边子,骇然惊目啊。
红球撞出,热浪滚滚,我能感觉到,似火在烧一般,而且,烧得让人心里怕,身上热。
我拼命地用手甩,本能地甩,想把白骨摆脱,简直白骨此时,这么厉害而戾怪的女人,此时竟是抓得死死的,先前是怕我跑了,但现在这么死死地抓着,我搞不清楚到底是怕我跑了,还是要靠着我才能安心,白骨全身震颤,脸上惨白一片。
红球呼轰轰地滚了过来,唉呀,是朝着我们滚了过来。
简直刘古碑先前就知道么,怎么是那样的一种冷笑。
拼命地拉扯,倒是似乎是提醒了白骨一样,她也是随了我的拉扯,呼地后退,我的天,这到底是她抓着我,还是我抓着她啊。
刘古碑跳动着,朝后躲着。红球轰然向前,但滚动一段,突地变小,怎么个意思?是红球上突地散下一条条的红来,天,我认得,这是红虫啊。
原来,是很多的红虫,缠成了一个红球,现在一滚,倒是红虫下来了。
红虫一下子不来,突地缠成一股红流,呼然地朝前,似一股红柱一般,这是红虫流啊,很多的红虫,竟是从缠着的红球上下来,一下子汇成红流,朝关我们流了过来。不好,这还了得,红虫的厉害,我是知道的,第条红虫的头上,都有一个坚硬的点,而这个点,别小看了,那就是能钻进千年古尸的洞的坚点,那具点,见东西就钻,而且钻之就吸,红虫就是这个特性,在风云二佛的肚子里,那堆满的白骨架,可就是红虫钻过的,看到这些东西,我身上都是麻的。
红流汇滚而来,轰轰地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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