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轰隆隆,石壁门关上了。
我靠,先前可没说,门会关,这特么本来在洞子里,这下好,又关进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新地方。
冰,不是冷了,几乎要把人冻成冰棍一般。陡然明白,先前梯田的冰冻,怕就是这里面透出去的冰冻吧。
惨白的光。不是红的,竟然晶莹剔透一般,全是惨然的白。
哦,准确地说,我们是进了一间全是冰棱的冰室,四下全是晶莹剔透的冰,屋里全是惨白,这间屋子,就象是灵花屋那么大,莫不是这间屋子,上面就是灵花屋?
我紧抓着刘古碑的手,不敢松开,并没有人,也没有出现异样,只是透冷。
手上突地变硬,搞什么搞,骇然回头。
老天!我吓得几乎要坐到地上。
“师傅,师傅!”天啦,刘古碑面色惨白,而全身,如冰冻了一般,是僵的,只有眼珠子骇然转动,让我觉得这还是个活人。
刘古碑的嘴上,似结了冰一样,反正是白色的结晶体,我喊叫声中,刘古碑的嘴动不了,而脚也动不了,我一拉,几乎将刘古碑整个身体拉倒在我身上。
慌慌地扶正了。
瞬间明白,刘古碑竟然如同在梯田中冻锦容等人一样,刘古碑全冻住了。
而我手心里,能感到丝丝的冷气直钻进我的掌心,而我的身体,又如同先前一样,主动地防守,一股热流直钻而出,拼命地抵住这股恶寒。还好,抵在掌心处,没有继续钻进去。
有毒!
妈地,现在我也有了经验,这陡起的恶寒,应该就是毒,想钻进我的身体里去,也把我冻住。操你姥姥,我才不上当,感谢在回形房里,月儿教给我的一切,她说这里遍是毒。
刘古碑动不了,而我放眼看去,前面,就在墙角处,有张类似床一样的平台,准确地说,是一张依墙而建的巨大的冰床,放着寒光,晶莹着扎着人的眼睛。
我努力地看,全是实物,不是幻觉。
妈地,没有怪异,全是冰冻。
这下,打死我也不敢松刘古碑的手了。这老小子,莫不是先前就知道啊,他说过,千万别松他的手,现在我陡然明白,我如果一松,我唯一能传给他热量的通道就没了,这老小子,不冻死才怪呢。
半拉半扛,我拉着刘古碑走近冰床。
寒气呼地透过来,气场极强,而且似乎冷气还粘粘乎乎的。
吸力!
这股恶寒有吸力,我猛然调动全身的热量与之相抗,这下心里骇然,这是不是刘古碑所说的阴间啊,只的阴间才会这么冰冷而没有一丝的人气,更别谈能看到别的活物。
刘古碑的眼珠转动着,盯着冰床不动了。
是不是冰床有什么怪异?
床?
我陡然脑子一闪,回形房里,有红床,那是月儿睡的。怎么这里也有张冰床,床上什么也没有。而联想起我到风云二佛的肚子里去时,那里面,也是有张床,上面是个老者。
而那天我走近,老者给了我白骨,还咕出一句,“怎么才来”,然后就化为了一堆白骨粉。
怎么又是床,这是我看到的第三张床了。
屋里的冰棱之气,裹在我身边,我能看到隐然地冒着冰气,而那张床,越发地晶莹夺目。
不能静止,静止我也会冻住,这是本能的反应。
走近冰床。
刚想上手摸,却是突地停住,我怕毒!
而突地,却是看到冰床上,晶莹剔透里,怎么有光游动?
凑近了,不是光,似乎是一张动态图!
哦,是冰面反射似在游动。
但确实有张图在上面。
稳住神,一看。
我呼地全身一冷,心里咚地一下,这是一幅图画,不是棱形的,而这张图画,也是烧成灰我也能认得出的图画!怎么会在冰床上?怎么可能在这里?
真的出麻烦了!
完了!
我全身开始狂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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