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起的红光,突地满射过来。
又是诡异的红光,怀里的刘凤亭完全没了反应,刘古碑也是如死了一般。伴着全身热量一涌,我身形狂震。
热气腾腾,红光暴射!
蒸起的热气弥裹在红光中,而其下,似乎就是一片的红光,隐约间,似乎一棵高大的树木一样的东西,红光就是从它身上发出,而且尽涌着缠绕的热气。
呼呼呼!
嗖嗖嗖!
身后追来的双眼鸦狗,还有嫩藤就快到达。
前路被树封死,而且我还看到,两边形似的灵花,在此处竟是合拢一般,全是朝着那棵树围了过去,长在两边,就象是守护着那棵树,看不真切,只有热雾,还就是奇热。
我身体内陡起的热量,是被这股热所激出来的么?
而我身体内,是月儿灵花,是不是有些什么联系?
来不及想,鸦狗群,还有藤蔓,呼然而至。猛然转身,挺起小刀,此时,逼得我不得不面对,但我知道,此刻,我胜算几尽于无啊,力气快没了,而且我还带着两个人。
而洞底也是变了颜色,红光弥动间,竟是黄色,黄澄澄的,有如沙子一样的色泽。
心里一动,但来不及细想。小刀猛然挥出,近处的几只鸦狗应声倒地,黑雾一鼓,却是突地扑拉拉地一闪,黑雾陡地消散,而那热气似缠着黑雾,将其消散一般。
热气扑在脸上,粘糊糊地难受,我顾不得,而我感到怪异的是,这热气,似乎能消散这黑雾,也就是腐尸毒。
心里一动,猛然吼声起,不管了,先杀再说。
呼然挥动,我尽理不挪动身子,因为我带着两个人,无法很快地移动。
但根本也不需要我移动,此刻,我感到更古怪的是,我以为要追我的嫩藤条,此时忽然不见了。而是攀爬在洞子的两侧,正在开枝散叶。
我去!
那嫩藤条,此刻就是攀爬在那灵花座之上,似灵花长出的茎叶一般,而且在红光中,生长很快,洞子的两侧,很快就是绿叶满满。
这嫩枝条,可是那无头尸长成的,而现在爬在灵花座上,而且还在生长,这么说,这洞子两侧的灵花,可助这诡异的无头尸生长啊。
心里阴冷嗖然,手下却是不敢停。
这些鸦狗,先前我逃,是因为怕伤到刘古碑和刘凤亭,倒是当真以为我怕它们了,说实在的,依我现在的力气,对付这些鸦狗还是可以的,我怕的是毒。
而现在,反正两人是中毒了,怕个屁啊,长就长吧,我杀个痛快再说。
小也呼然猛扫,鸦狗呼呼地落地,而此时,更为怪异的是,未及尸体落地,已然化为黑雾,温度高,而黑雾在红光中一裹,又是全消散了。
怀里有动静。是刘凤亭,睁开了眼,看了我一眼。我猛杀间大叫:“亭亭,是醒了么?”
而绑着的绳子,似在拉动,刘古碑已然睁开了眼。
“快解开!”刘古碑突地说。
“你不会自己解啊!”我大叫,其实是我腾不出手来。
刘凤亭呼地从我怀里挣出,竟然如好人一般,这什么时侯毒竟然解了啊。
刘凤亭快快地解开绳子,放入我背包,三人合力,猛杀不止。
鸦狗本来所剩不多,三人合力,不多时,杀光了,而且黑雾也不见了。
耳内传来索索的怪响,是那些藤蔓,还在生长,而热气越来越浓,妈地,我就象是进了大澡堂子了,全是热气裹着。
鸦狗这么简单就杀光了,我猛然明白,可以确定,这红光热雾能吞去黑雾,也就是我们因祸得福了,没想到,跑到这里,这居然能够解去腐尸毒,刘古碑和刘凤亭居然醒了。
我靠!这才叫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啊。人生如戏,妈地,谁能真的说清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师傅,亭亭,当真没事了么?”我喜极而气喘不止。
刘凤亭走到我身边,帮我擦脸上的汗,“没事了。”刘古碑哼了一声:“帮我也擦下。”
刘凤亭没理他,却是看着周围还长个不停的绿藤,愣住了。
和刘古碑走到那棵大树前,这才看清,热气红光中,这棵树是个狗屁的树啊,就是一根形如树的石柱,哦,或者说是红玉柱更恰当些。
全是红的,而且红光就是从树身散出的,热气也是从树身散出的。之所以不敢说是玉,妈地,我想,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一根纯红玉,我靠,那得多值钱啊。但看着,确实象玉。
两这绿满,诡异的是,这绿叶茎蔓,竟然在热气中如得了温度一般,反是疯长个不停,又不敢冒然上手阻止,我怕有毒。现在,这里到处是毒这个观念,我可是念念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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