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费尽心机啊!”刘古碑突地咬牙节齿地一句,让我不得其解。
“看看去,运气好,或许有收获。”刘古碑怪怪的话语。
和刘古碑一起走近亮光处,看清了,还就是一间独立的小屋,而从窗户里透出亮光来,一星亮光,不亮,但独此处有,所以显眼。
刚想去趴窗户,刘古碑又是阻了我。
“让我开个路。”刘古碑掏出黄符纸,桃木剑举起,呼然舞动。
是又要烧么。这次我估错了,刘古碑桃木剑一挥,黄符纸尽皆打下,全然贴到了地上,似一条小路。
刘古碑一指黄符纸:“踏上去,过去。”
踏上黄符约,刹间阴冷透骨,猛然明白,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走阴路了。
我也明白了,刚才,刘古碑是作法开阴路,此处,依然是阴间,我靠,滚了半天,却还是没有出去。
踏着黄符纸,走到窗前,窗纸怪异,知道什么做的。
捅不破,有弹性。心里呼地一冷,想起人皮图纸,该不会是人皮吧。
刘古碑桃木剑挑起,捅破了一点小洞。
看来,还真的是阴间。
朝着里面一看,天,我差点跌倒。
冷气嗖汩,我看到,屋里,竟然是锦容,还有王路,以及四个护花使者,不过全是僵的,而且呆立着,不知是死是活。
“师傅,是我的朋友,救啊!”
我小声说。
刘古碑一把按住了我的嘴,我的语音咽了进去。
刘古碑脸色阴沉,一把拉了我,顺着黄符纸慢慢退回。
收脚之时,走过的黄符纸呼地全然消失。
“刚才走的是阴路,药女这是做什么?”刘古碑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想着什么。
我却是急了,明明看到锦容等人,我管你什么阴路阳路的,杀了过去,救出人再说,管他娘个球啊。
此时,我们的眼睛慢慢适应了这里的光线,阴沉下片间,那星亮光显眼,也能看清周围的情况。
刘古碑手一指,“你看。”我看到,那屋子,天,怎么就象个棺材形,而且真的活脱脱就一棺材形,这么说,这就是一口大棺材啊,锦容等人,就是在棺材里。
妈地,那窗子,就是棺材头啊。
心时呼地一冷,还好没有冒失地闯上前去,看来,和师傅在一起,还是考虑得多一些。
“你冒失上去,纯阳之体撞进阴地,会毁了一切,那几个人,会全都尸骨无存的。”刘古碑看着我急切的样子,小声地说。
这我相信,阴诡之地,阳人如乱入,会出事的。
“那怎么办,药女骗了我们,没有门,而且这几个姑娘被困在阴间,我靠,怎么这么毒!”我小声地说着。
刘古碑又是仔细地看了看我们刚才滚下来的沟道,小声说:“有意思,这似乎是在暗示我们什么,那药女不好明说,指的这条路,是出路,但还告诉我们些什么。”
“还有什么没说的,屁啊,人都快死了,有意思么。”我急了,小声地咕噜。
刘古碑想了下说:“我猜测,那红玉树,定是从此处掳上去的,而且就是那药女从此处掳上去的,这里,就应该是通往外界的唯一的出路,她是在告诉我们,她有难处。”
“她都是药女了,还有什么难处。”我小声说。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没看她先前,一直急着问穿风衣的人么,我想,不管是胡兵,还是胡明,肯定是骗了她把红玉树从此处掳了上去,而且我还猜测到,掳红玉树,定是这两人中的一人,显然到过这里,而且快得手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失败了。”
“但药女被骗,把红玉树掳了上来,却是被这里的荡女反是得了,红玉树到了这里,药女也成了药女。”
“师傅,你是说,药女先前,并不是这里的药女么?”我听完刘古碑的话,急问。
“当然,这我可以肯定,她是被骗,掳了红玉树,但却不知,骗她之人,却是荡妇在后,她们以为得手,却是反被荡妇得了手,所以,药女应是被下了药控制了,而两胡之中骗她之人,却是逃脱了。”
“药女这是告诉我们,此处是出口,而且能破此处之人,就是骗她之人。”
刘古碑肯定地说。
“药女这是求救啊,不好明说,所以让我们从此处滚下,而且阴棺之中,是你的朋友,这也是药女安排的,有意让你救出你朋友,送你人情,不信,你见了她一问便知。”
哎呀,刘古碑倒是说得清楚,我靠,是真的么。
但真的假的,此时只能是相信了。
“师傅,怎以救?”我还是担心阴棺里的锦容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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