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宫本橘香带着好几个人,正往那院门而去,看那样子,竟是要出门的。
谢鸾因目下闪了闪,看这架势,他们莫不是去见齐慎的?
只是,为何却不见来带她?
心念电转,谢鸾因在那院门轻启时,立刻回了床边坐下,将寿哥儿重新放回了床上,又将双手背到了身后,将那绳索,在手腕上,绕了两绕,将末端捏在了掌心。
寿哥儿在床上,伸胳膊蹬腿儿的,高兴得很。
谢鸾因刚刚在床上坐下,门便被推了开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些吃食。
往日里,来送饭的,都是将吃食往桌上一放,便退了出去,因为宫本橘香在,这些人,根本不敢造次。
只是,今天,宫本橘香不在,当先那人放下了吃食后,便是抬起眼来,瞄着谢鸾因,眼里,泛着些恶意。
谢鸾因看得分明,却是垂下眼去,背在身后的手却是悄悄握成了拳头。
那人望了片刻,便是朝前走来。
他身后那人,却是一把拉住了他,“田中,你要干什么?”
说的是倭国话。
谢鸾因垂下眼,杏眸轻闪。
“干什么?自然是教训教训这个女人。不是说,她男人把鬼岛破了么?咱们宫本大人在鬼岛上花费了多少心血,如今,却全被她男人给搞砸了。咱们难道不能找她算算账?”
那人说着,便又是往前。
身后那人又扯了扯他,“你还是别乱来了。宫本大人不许我们碰她的。”
“怕什么?宫本大人又不在。再说了,我可是为了宫本大人出气。”那个叫田中的说着,将身后那人的手一甩,便朝着谢鸾因逼了过来。
后面那个人大抵也知道这田中的德性,又见拦不住他,当然了,最要紧是,心里怕也是存了两分怨气,想着教训教训齐慎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好。
便是不拦了,只说一句,“你快着些!若是刚好被宫本大人撞上,只怕是要挨罚的。”说着,人便一扭身,出了房门。
听那脚步声,却也没有走远,就在几步之外望风。
“你想干什么?”那人一出去,房门关上,那田中便是变了神色。
谢鸾因不是傻子,就算“没有”听懂他们的对方,看这阵仗,也自然瞧出了事态不对,缩了脚,便往床上缩去,却还记得避开床上的寿哥儿。
田中呵呵笑着,一边搓着手,一边凑上前来,已不再掩饰满眼淫秽的光。
“这中原的官夫人是个什么滋味,我还没有尝过,不过看这皮肤,这手段儿,那齐慎倒是个会享受的。我一会儿将你办了,岂不是给他戴了顶绿帽子,用你们中原的话说,也算得是兄弟了,对吧?”
他舔着脸,说的是汉话,只是不太熟,带着些怪腔怪调,但也足够谢鸾因听明白了。
她果然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往床上缩去,“走开!你走开!”
田中显然很喜欢她这个表现,乐得哈哈大叫,一只手,居然已经开始松起了裤腰带儿,一边往床上欺,“你说,你家那男人常年都不在家,哪里能够好好疼你,正好,也让你尝尝什么是真男人的味道。说不定,你往后,还就念着我了呢。”他朝着谢鸾因的脸,便是探出手去。
“滚开!”谢鸾因忍无可忍了,偏头闪开那只咸猪手的同时,一脚便是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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