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段齐武不再猜测下去,白甲男子决定给他透个底,遂说道,“放心吧,那个丫头不会有事的,你最好不要玩什么小把戏,否则我不敢保证之前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你觉得你说话算数过吗?”段齐武讥笑一声,显然他已经看透了,白甲男子只是一枚动手的棋子而已,他什么都不知道。
被人如此嘲讽,白甲男子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因为整件事他确实都被蒙在鼓里,索性不再多说什么,一挥手,又是两个士兵将其押了回去。
这边段齐武刚一走,那个先前消失的男子从挡板后面走了出来,白甲男子回想起先前段齐武说过的话,上前问道,“大人,那小子的身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人便回道,“你去查查那小子的身份,这件事我们不能当背锅的,若是惹了什么大祸,让左侯爷知道了,我们小命都玩完。”
当段齐武回到原先的房间时,慕安歌已经不见了,看到这里,他略微安心了一分,只要慕安歌没有事,他就不用担心了,届时在合适的时候将自己的身份亮出来,他不信还有人不开眼的要搞他。
一炷香后,巡逻船到了斧钺城,段齐武被士兵押着换了一间新的房间,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没有为难他,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而已。
时间一晃,便到了第二天,段齐武半卧在床榻上,心里寻思着他们到现在还不来见他,莫不是在搞什么新的把戏?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此时白甲男子和那中年男人已经炸开了锅。
斧钺城,镇南侯左思冥的府邸中,一间厢房里,一个貌美的年轻女子端坐在正中央,那女子打扮的不淡不艳,看上去别是赏心悦目,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股高贵的气质。
在她的下边站着两个人,这二人正是白甲男子和那个中年男子,此时二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些许冷汗,尤其是白甲男子,脖前衣领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让你二人办的事情怎么样了?”那年轻女子瞥了眼二人问道。
闻言,中年男子踏前一步,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颤颤巍巍的回道,“回夫人,这件事恐怕……”
“怎么?难道没办好?”年轻女子冰冷着脸,似乎很不悦的样子。
中年男子赶忙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夫人!那小子确实是抓住了,但他是块烫手的山芋啊。”
“如何烫手?难不成以我的身份都拿捏不住吗?”年轻女子戏谑的冷笑道。
“回夫人,只怕以侯爷的身份也拿捏不住!”中年男子小声的回道。
此话一出,那年轻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露出一抹惊慌,过了许久方才恢复一分,想起自己刚才失态的样子,觉得很是可笑,她可是堂堂镇南侯的夫人,就算抓了一个不该抓的人,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吧,当即便问道,“哦,是吗?那小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回夫人,那小子跟当今陛下身边的大红人奉威侯有些关系!”中年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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