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咬住帕子,希望自己待会儿不要叫,惹了新主子心烦。
萧卫用专用的工具,夹住简家的家徽,在炭火中烧红之后,先用光滑的背面,在奴隶身上原本的烙印处,用力按下去。
一阵皮肉烧焦的味道在房间猛的窜起,奴隶闷哼出声,浑身像是筛子似的抖个不停,身上汗如雨下。
萧卫心想,凌迟不如给他个痛快,不等他缓一下,他迅速的将简家家徽翻了个个儿,将简家家徽的正面,烙在奴隶的后腰上。
奴隶又是一阵哽住的惨叫,咬着帕子的牙齿,都咬出血来,身体抖像是风中的落叶,脸色惨白,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
但这时候倒下去,会被认为没用,下场会更凄惨。
他维持着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双手撑地,冲简时初伏拜下去,“贱~奴蒲武拜见主人。”
身上烙印了新的家徽,从此之后,他便不再是大皇**中的奴隶。
从今往后,他的命运,便捏在了他新主子的掌心里。
这就是奴隶的悲哀之处,他们不过是个物件,主人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想让他们死,动动唇舌,他们就会死的凄惨万分。
简时初淡淡看他一眼:“起来吧。”
蒲武跪着都是勉强,根本起不来。
萧卫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简时初对萧卫说:“把他带出去。”
萧卫点头,将蒲武带出包房,把蒲武交给简家的两名保镖:“送他去医院,给他用最好的药,好好安置他。”
两名保镖点头,其中一个保镖背起蒲武,朝会所外走去。
蒲武身上都是血,见那保镖毫不顾忌的将他背起,他惊了一身的汗,结结巴巴说:“贱~奴……”
萧卫还没离去,听他这样自称,快走几步,拦住背他的那名保镖和蒲武,冷声说:“蒲武,我们是帝国人,我们帝国没有奴隶,只有下属,虽然你身上印了简家的家徽,那也只代表你是简家的人,不是简家的奴隶,以后不要再用那种自称,我们少爷和少夫人都不喜欢听,以后和我们说话,自称‘我’就可以,明白吗?”
蒲武勉强抬头看他,目光恍然,像是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萧卫皱了皱眉又说:“你放心吧,我们少爷和少夫人心好,既然你身上烙印了我们简家家徽,以后你就是我们简家的人了,离开衢阳国时,我们少爷和少夫人会带你回帝国,回到帝国之后,如果你身手还可以,就留在我手下当保镖,如果身手不行,就给你找个司机、园丁的工作,总之饿不死你,而你,记得对少爷和少夫人忠心就行了,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贱~奴……不……是、是……我……”蒲武颤巍巍说出一个“我”字,见萧卫没有发怒,才颤抖着声音说:“我记住了,我会对主人忠心。”
听他终于不再“贱~奴”“贱~奴”的自称,萧卫终于满意了,吩咐保镖:“以后这就是我们自家兄弟了,好好照顾他。”
保镖恭敬的领命称“是”,背着蒲武往会所外走去。
蒲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刚那位贵人,居然说,他和他们,是自家“兄弟”了!
他又惊喜又有些不真实,整个人恍惚的如坠云雾中。
他并非生来就是奴隶,只是家里清贫,父母死后,族人占了他的家产,把他当做奴隶给卖了。
生来就是奴隶的人,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就是他们生下来就是肮脏卑贱的人,一辈子都是卑贱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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