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知道,他原本不是奴隶,是个正常的人。
只是,在被一次次打罚过后,他清楚的明白,他的力量渺小如蝼蚁,他只能听天由命,没办法抗争。
他没想到,有生之年,他居然会有这样的好运,不过是因为贵人的一句话而已,他又从“奴”变成了“人”。
他激动的整个人一直在抖,使劲儿咬自己的舌尖。
直到痛意传到他的大脑,让他狠狠的一阵颤栗,而背着他的保镖,关切的对他说:“是不是很疼?你忍着点,我马上送你上医院,好好治疗一下,你很快就能好了,我们家少爷少夫人人很好,你只要好好做事,以后再也不用受这种罪了。”
感受到舌尖上传来的令他颤栗的疼痛、听到保镖关切的语言,他终于确定,他……重获新生了!
刚刚疼的要死,他都没有流泪。
可此刻,在他被保镖背出会所,看到外面久违光线的时候,他……流泪了。
他不再是奴隶了。
他又重新活了一次。
真好。
会所的包厢内,叶清瓷一直把脸埋在简时初的怀中,没敢抬头。
直到蒲武被萧卫带出去,简时初才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了。”
叶清瓷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耳朵也被她自己堵的严严实实,等于瞎子和聋子,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她有些好奇,问简时初:“发生什么事了?”
简时初摇摇头,“没事,就是过了一个小小的仪式,证明那个蒲武以后就是简家的人,不是大皇子的人了。”
“哦,”叶清瓷期待的看着他,“那我们能把他带回帝国吗?”
“当然可以,”简时初捏捏她的脸蛋儿说:“别人不能带,咱们表弟是衢阳国的太子殿下,我们带回个奴隶去,还不是小菜?”
他半认真半调侃的语气,把叶清瓷逗笑了,叶清瓷开心的点了点头,“嗯。”
虽然她也知道,她不可能救助这衢阳国所有的奴隶。
但是,能遇到就是缘分,能救一个是一个。
两人聊了几句悄悄话,那些公子少爷们,又找到了好玩儿的玩意儿。
叶清瓷抬头的时候,发现屋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三名年轻的男人。
有了刚刚的经验,叶清瓷猜测,这三个年轻的男人,应该又是奴隶。
叶清瓷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在帝国,有钱人家的男人,斗鸡、斗狗、斗牛、斗蛐蛐儿。
可这衢阳国的人,动不动的就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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