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曹政委点头,赵玉成也松了一口气,“就这么办。马军长那里,先不理他,撕破脸了再说。想阴我们,不是那么容易的。”
曹政委提醒了一句,“小心点儿,工作上别犯啥错误,被他借题发挥、公报私仇就不好了。”
赵玉成不以为然,“嗤”地一声,“他敢!不是我带兵越南战场上卖命、你给他往京城军委跑几趟,他早回家种红薯去了。”
“知道下面怎么说他吗?他这个军长啊,就是白捡的!现在为了一点儿钱,敢跟你我横?他聪明的话,不会!”
李秀英嘀咕了一句,“女人老吹枕头风,也能坏大事儿。我看马家嫂子有时候阴阳怪气,我懒得跟她说话。”
赵玉成冷哼了一声,“那个女人!好歹是个军长夫人,把自己跟保姆比,还说没我家保姆穿戴得好,就是挑衅!”
曹政委皱眉,“这个老马!关不住老婆的嘴,在大院里胡说。我明天见了说说他!底下的人都和和气气地,跳出来挑事儿的倒是她!忘了关军长了吗?”
李秀英有些担心,“你别说那么直!”
曹政委摆手,李秀英这才不说什么了。两个小子打闹着跑进屋里,大人们的话也断了。
又说笑了一会,赵玉成抱着儿子,这才带着田园园回家去了。
马军长夫人出来倒了洗脚水,正站在水池边给马军长洗袜子,看见赵玉成一家三口、相依相偎地从曹政委家院子里出来,撇撇嘴,狠狠地把袜子简直要搓烂。
回到堂屋,看着正看电视的马军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赵家跟曹家简直一个头一般,好得嘞,不分家。大伏天晚上有几个串门的?刚赵玉成三口子才从曹家出来,不知道捣鼓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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