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晴毫不掩饰的问话,让鲁淑芬脸色一变,也有些狼狈,在不远处站着的蒋天也看了过来,脸色深沉。
鲁淑芬吞了吞口水,强笑着道:“晴晴,你说什么呢?咱们就是回家,不去哪,你连妈妈都不信了吗?”
蒋晴脸色黑沉:“妈,连您也觉得我有病是不是?他们都说我是疯子,是不是连您都这么想?小天,你也是?”
疯子,神经病,要吃药治疗,要听话。
那些药,是疯子吃的,她才不是疯子,才不要吃。
从前,她都是偷偷地扔进厕所,没吃过,还不是长大了?谁是疯子,她才不是,程素才是,程素才是那个疯子,是神经病!
是她硬要插在她和齐泰国中间,她该死!
“我不回去,我就要在这,齐泰国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只有我才配得上他,只有我能拥有他!”蒋晴在屋里走来走去。
鲁淑芬见此,脑袋里嗡嗡的,多年前那一幕又在眼前出现了!
“那只狗狗是我的,它是属于我的,它只能跟我玩,只能陪着我。”小小的像个洋娃娃一样的蒋晴高傲地说。
还有,她坐在那树洞,满嘴的血和狗毛的冲着她笑:“妈妈,你看,这狗儿,永远是我的了!”
记忆重演,以前她杀的是狗,现在呢?
鲁淑芬有些眩晕,几乎站立不住,蒋天眼疾手快的过来扶着她。
“晴晴……”鲁淑芬捂着胸口,艰涩地叫。
蒋晴看过来。
“晴晴,过来妈妈这边!”鲁淑芬强笑着招了招手。
蒋晴像个小孩儿似的,警惕的走过去,鲁淑芬一把抓住她的手,母女俩坐了下来。
鲁淑芬深吸一口气,抚着她的头发道:“晴晴,妈知道你的心思,听妈说,咱们先回北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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