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上官千虹死后,大权独揽的狄云辰把凌云峰的座位子指给了上官云明,却把飞云殿留给了上官云聪,这一举动,等于分化了凌云峰的势力,但是不得不防,不管是上官云明还是上官云聪,狄云辰都是他们的杀父杀师的仇人,也许知明事理的上官云明不会背叛扯云辰,也许胆小怕事的上官云聪没胆子做‘但是,这也只是也许,背后桶刀子的事情就在这些“也许”中,狄云辰没有后续的安排,并不代表,旁人不会替他作想,比如,与狄云辰有着极佳的默契的宏[懒懒手打欢迎来到剑气惊鸿吧]兴。
所以他们哥俩来了,旭日峰既然能变成花红的,凌云峰为什么就不能变成他宏兴的呢?
宏笙进殿之前,依然恋恋不舍的望着旭日峰,他还在惦记一路上差点累死他们的那颗桃树吗?不是,只有宏兴知道,宏笙嘴中的那个“目标。”就在旭日峰上,只是宏笙那个“目标”对其他人而言,太过惊世骇俗,宏兴不敢提罢了。
望着旭日峰的人,还有欧阳金凤,从花红上山,从她摸着花红的手那一刻,她一直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叫血肉相连,这两天她也旁敲侧击打探过花红的身世,自幼被人遗弃,又被师父收养,这就愈的增加了欧阳金凤心中的信念,面容与她年轻时相仿的花红,也许就是她的女儿…
“金凤,别看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我们都惹个乌龙,花红刚上山,别惹得人家不痛快。”行千重显然也知道了妻子的心事,他是不信的,如若花红真的跟他们有什么关联,云辰一定告诉他们的。
欧阳金凤点了点头,回身走的她依然频频回头,那个失散了二十余年的女儿,如果近在咫尺,你能感受到母亲的相思成灾吗?
旭日峰上喧嚣一片,生于长于南国的女儿,虽然寒冷,但是人最大的优点在于忍耐与适应,脱离了焚阳宗的苦海,心情放松的南国女儿们,已经逐渐适应寒冷,看着满山玉树银华的雪景,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最热闹的地方,则在于飞升殿侧那一方开凿了不足四分之一的山洞中,运上山的桃树‘就被栽种在这个泪穴中‘为了保证桃树能够成活。云容把望月峰的聚元塔拿了过来,宏兴也把属于自己的聚元塔,留在了这里。
所以,一众数十云城门人,就围着桃树在修炼,云静也在这里,她不是来凑热闹的,她是被云容压来修炼的,至从花红一不小心把那晚上“云辰怪云容没看住云静,结果让她接了蒙仲的剑”说出来后,云容就像找到了一把尚方宝剑,管起云静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看吧,你心辰哥都说你归我管,你还有什么话说?
云静一面哀怨的望着“泄密”的花红,一面眼珠子乱转,东瞅瞅西瞧瞧,等着云辰刮编出功法再修炼的她,剑尊境界圆满,根本没法修炼啊,所以这个新年,对云静来说,是个苦不堪言的新年。
黑山前线永安城外的大战,一直持续到正月初五,双方才鸣金收兵,这第一战让永安城外方圆十几里的平原变成了赤红,黑烟弥漫天际,残肢碎肉堆积的尸体如同一个个小土丘堆积的随处可见,一只只等着食腐肉的渡鸦闻风而来,密集的如同一片乌云,聒噪的“哇哇”声让休战后的战场显得更加残酷。
这一战看不出谁胜谁输,东南域人数占优,但是东北域的神宗门人实力无疑更甚一筹,至于俗世的军士死了多少,已经无需统计,于是,双方领兵的统帅各自回的书信如出一则:
“第一仗,小胜!”
正月初五,炼制九转阴阳调魂丹的慈渡掌教圣姑终于破关而出,同一天,毕宁受圣姑所托,将代表她亲临前线慰问受伤后转到\木城修养的神宗门人。
当长风子拿着新出炉的九转阴阳调魂丹来找狄云辰时,却被守在门口的常梦常醒告知:神宗徒已经闭关领悟心法,除非玄阴宗杀到双子峰下,否则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得打搅他。
正月十五小年过后,位于天剑大6西南,紧邻蛮荒菏泽,距离开阳关两百里外的一处秦岭上,落下了一只华丽至极的凤鹤,正是奉狄云辰之命,不远万里骑鹤来给宵阳神宗回礼的花红云静。
宵阳神宗位于秦岭的一条支脉上,山名火苍山,火苍山主脉是一座活火山,一年四季终日冒着烟雾飘荡着火山灰,一道道岩浆如同一条条火红的溪流从山口蜿蜒下来,场景颇为壮观。在这个终日飘荡着火山灰以及硫磺味的地方,植被稀疏几乎不见,唯一装点这条火红色山脉的,是距离主脉火山口二十余里外,几乎占据了一整片山岚的暗褐色宫殿城楼。
这里就是宵阳神宗了,因为紧邻火山口,除了宵阳神宗的门人外,几乎见不到任何山民商旅来到这里,因而华丽的宵阳神宗因为冷清,因为无人观赏而显得萧瑟。
云静花红还在秦岭中跋涉,很明显,虹儿罢工了,凤鹤虹儿在距离宵阳神宗三十里外,像是感受到了山脉极度可怕的存在,死活再也不肯前进一步,诚然三十里的距离只够这只日行万里的凤鹤招一招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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