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袭来凛冽的漩涡,她想,她今天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
一道脚步声微微错乱的随她起来,在她寒凉着一颗心拉开玻璃双门前有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重新压上了门,身体传来温热而熟悉的味道,她转身将他推开。
宋校退后一步又上前两步,将凯茵又要拉开的玻璃双门重新关上,以至于这个场面在外面办公室的唐泽看来真的很刺激。
“求人还这样任性,你说除了我,还有谁买你的账?”宋校一面压住玻璃门不让她走,一面略带埋怨轻轻数落她的不是。
她是个
任性的姑娘,原则性的问题她无法妥协,别人的看法不重要,她有她自己的理解:“我不需要你买我的账,我也不再多管闲事,我想妻子可能没有这项权利,哪怕她老公和不可以来往的人来往。宋校,你说玩女人的男人多,但是我也想告诉你,不玩女人老老实实的男人也多,我只能说,你的想法与我的想法不一样,但我一直相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群分,魏立巍玩的那些人与他都是一路货,你要常与王劲来往我只能劝你小心,每个人有自由选择朋友的权利,在我看见因为这件事惹怒你之后我就不会再去干预你的事情了,你好自为之。”
又去折腾那扇已经发出呜咽之声的玻璃门,宋校无奈:“行了,我惹的你你找我算账,折磨它做什么。”
“你放开,我要走。”
她一挥臂,碰撞到他悬直的鼻梁,听他闷闷一声,大有笑意快要出场:“这要是整容的鼻子你就摊上大事了,行了行了,闹闹就算,别没完没了了。”
指责埋怨中将她强行抱住,往她胡乱折腾的小脸上亲,凯茵终于安静了。
他妻子虽然有点任性,但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好哄。
“干嘛?你又想怎样?”
凯茵推开宋校,将被他亲的地方用掌心擦了一遍,这个动作几乎让宋校笑场。
“我来和你谈谈资助贫困生这件事。”
他把她重新往沙发带,凯茵却忿忿的讽刺他:“您老不是看不上我这设想吗?您老不是说犯不着为了不大的利益每周耗费半天录制节目吗?您老……”
那人终于忍俊不禁,俯身便将她频繁乱动的小嘴咬住,世界安静了。
吻到后来伸出了舌头,她的脑袋晕头转向,松开她以后他用拇指反复描摹她印出齿痕的小嘴,吻的红艳艳的:“女人只要没有嘴,这世界就安静了。”
“心坏的男人,一辈子都在利用女人,却还不让女人说出心里话,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想法?”
“罢了,我不跟你斗嘴。”宋校牵起凯茵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上一印:“老婆有任何交代当老公的都得完成,你说,这事需要我怎么做?”
他好脾气了,凯茵负气负的破了功,终于被他哄开心了。
“你得资助几名贫困儿童,还要去我单位录制节目,节目暂时定在每周末晚十点播,你还得利用你的人缘帮我挖些老总来参加这个一对一帮扶活动。”
他认真听完:“有好处吗?”
“当然有好处,你只要帮我搞定这件事情,我就能荣获2015年度电视台十佳媒体人荣誉,这就和金像奖的最佳女演员一样,干这一行的谁不想得?我拿到这项大奖还能少的了你的好处吗?”
“说来说去也没说到重点,我问你我有什么好处,具体的。”他来了兴致,越发笑的贼兮兮的。
凯茵不解,还是不够了解男人,她仰面追问他:“你到底想要啥好处?钱你有,比我多的多,还有什么是我可以给你的?”
“妈说你脑子装的是肠子还真是呢,”他遗憾的撇了撇嘴,“你说什么是你有的而我没有的?”
凯茵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慎重给出了答案:“子宫?”
“……”
“你想要我帮你生孩子对吧?这事不是已经开始了吗?怎么又提?”
宋校耐心的忍耐下来,对凯茵循循善诱:“比子宫再近一些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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