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痛能比得上,昨夜顾清临毁他身为男子的尊严更痛?
范智双更加白了几分的脸上满是狰狞之色,他虽没了这物什,却并不妨碍他玩弄叶婉茹那个浪蹄子,他没有的东西,旁人还是有的……
外表一副清水莲花的模样,暗地里还不是水性杨花的骚货,若当真是贞洁之人,又岂会大半夜的随男子东走西逛!
呵呵,为段恒毅那个死鬼守名节?可笑,她恐怕背地里早就和顾清临暗通款曲了!
只不过他动不了顾清临,却能把这耻辱千百倍地加还到那个贱人的身上,反正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奸夫**!
被抬着走的范智双躺在颠簸的床褥里,被蒙上的双眼一片漆黑,只能躺在那里东想西想。
没了范智双的暗室中仍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刚才那一通干呕后脸色越发难看的闫卿之一手撑在桌案上,一手仍旧捂在口鼻上。
面具男子站了须臾后,轻叹了一声,随后便抬脚朝着闫卿之的方向走了过来,走到一直被扔在地上的冕冠时,抬脚便把冕冠踢到了墙角。
“唉,主人何必拿个死物撒气。”
闭着眼睛拧着眉头的闫卿之轻叹了一声。
面具男子口中眼中神色平静,口中却带着笑意揶揄了一句。
“哼,不拿死物出气,拿你出气吗?你这身体能承受得住吗?”
睁开眼来得闫卿之听到这一句戏言,拧紧得眉头也舒缓开来。
“属下既然已经跟随主人,自是愿打愿罚,不过卿之以为属下得用途远远不止一个出气的物件,留着还是有大用的。”
走到桌案前的面具男子正一手拿着银镊子,从雕花香盒中取香料,闻言后眼中带了点浅淡笑意,轻轻摇头口中啧了一声。
香料投到香炉中后,便见到一缕缕飘渺的青色烟雾从瑞兽的口中飘出,一股淡淡的带着凛冽的香气窜入鼻息,冲淡了那些残留的血腥气。
闫卿之不由地俯下身把脸靠近到香炉前,有些贪婪地吸着从瑞兽口中飘出的香气。
面具男子对于闫卿之的做法略有些不赞同,但却未开口制止,只是目光一直留意着。
在闫卿之吸了五六息后,才伸手把香炉推远了些。
“卿之以为范智双此人,比其兄范志杰如何?”
闫卿之蹙了蹙眉,略一思忖后便道:“属下虽然与范智双接触的不多,但凭借此事也能看出此人比其兄范志杰更加的……”
闫卿之脸上现出些思索的神色,继而道:“更加的果决狠辣,此人心智之坚与此人心中的阴狠歹毒应是不相上下。”
“只是属下担心,此人会不会反咬一口。”
“呵呵,卿之看人的眼光向来准。他明明听到了我要处死其兄范志杰,不仅能无动于衷,甚至对其只字未提。”
“这可不仅仅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更是心肠冷硬的表现。据我所知,其兄虽然极度不愿承认他的身份,但从小到大却始终没有苛责过他。”
“如今他能这么做,足以见得他自身对他的身份是有多不齿的……”
面具男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且方才平静带着笑的眼中也渐渐被狠辣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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