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韩秀丽又叫了声,里面没有声音,她始终放心不下。
纪冷翔双手还紧紧按着宁维可的手,整个高大健壮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颈侧,正在喘着粗气。
良久,他才终于抬起头,望了眼身下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人,他突然间就恍了恍神,他这都在做什么?
“妈,我们已经睡下了。”他回了门外的人一句,眼眸至始至终望着无声抽泣着的人。
门外的韩秀丽听到纪冷翔的声音,忙回道:“哦好好……”她忍不住又凑近了门听了听,没有任何响声,想要说些劝慰的话,可又不知道如何说,犹豫了下,才转身离开。
纪冷翔始终保持着趴在她身上的动作没有动静,紧紧压制着她的双手也没有放松,看到她哭泣的样子,心里升腾起一股怨恨,不怨她,只怨自己。
“觉得委屈么?嫁给我很委屈么?和我做-爱很委屈么?”他墨黑的眸子有着深深的痛苦,他不想和她如此对峙,不想让她更恨他,可是为何,他做一步,错一步?
“我不该感到委屈吗?”可可一听到他的话,顿时睁开眼望着他,通红的眼里,还有不断渗出的晶莹。
“是,是,是我强了你,是我逼着你嫁给我了,好……好,宁维可,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碰你!你就把你……留给你的安东优吧!”他一字一句,冰冷的话语从嘴里蹦出来,像是从冰窖里出来的利刃,一刀刀,将她凌迟地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说完,他没再望她一眼,从她身上起身,转身进了浴室。
脱下衬衣,手臂上缠着的纱布早已染上了鲜血,估计是用力时,又崩裂了伤口。
他面无表情地解下纱布,脱光衣服,走进浴室,开了淋浴头,任凭水冲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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