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全身,流过伤口,那带血的水,一直不断往下流,丝丝殷红,犹如他此刻,被剖开的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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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维可只觉得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全都疲倦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昏昏沉沉睡去,一直做着梦,梦里,有她最爱的那个人,一如既往,对着她微笑,伸开双臂,迎接她的投怀送抱。
醒来时,太阳早已在半空,一摸,枕头上,脸上,全是一片湿湿地痕迹。
手机铃声在房间内响起,可可顺手摸向床头柜,空空如也,忙坐起了身,也才看到室内凌乱一片,砸碎的台灯和闹钟四分五裂,她的手机被扔在地板正中,正一闪一闪亮着光。
起床,拿过手机,绕过那些碎屑,走向卫生间,脚底却传来一阵刺痛,她抬脚看,殷红的血已从脚底流了出来。
看来还是被扎破了。
边接着电话边跛着脚去卫生间:“怎么了?”电话是安宁打来的。
“丫你不是忘了吧?昨儿不是说好了今天周末我们一起逛街吃饭的?”安宁在那端发着飚。
我去!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出来,你们在哪?”可可忙抱歉,问了她们的地址,挂了电话,开始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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