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似乎挺深的,血一直在流着,她拿起纸巾按了下,扔向垃圾筒时,手怔了下,眉头微微蹙起。
垃圾筒内染血的纱布,刺激着她的瞳孔,她很清楚这血不是她身上,那么,进入过这房间的,只有纪冷翔。
昨天那事之后,他进浴室洗了澡出来就去了书房,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入过,而佣人也还没有进过房间,那么这纱布,肯定就是他身上的。
他哪里受伤了?
从昨天回来后到晚上,一直都没有出去过,也没有受伤的痕迹,那么,是在香港时受的伤?
宁维可突然想起自迪士尼回酒店那晚上,被那机车险些撞到的情景,那个时候,他的衣服似乎被勾破了,难道是那时受的伤?
他从没有说起,也没有表露,她什么都没有发现。
宁维可轻叹了口气,这样子的相处,觉得好累。
脚底的伤口按了好久,才终于像是止住了血,梳洗完毕,很快化了个淡妆,换了衣服。
脱下睡裙时,可可不禁也有些傻眼,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看得她自己都羞愤,忙套上衣服,又拿了长围巾围住,才下楼去。
韩秀丽正坐在客厅中插花,看到可可下楼,忙放下手中的花朵起身:“可可起床啦?想吃什么?哦对了,我吩咐厨房炖了燕窝羹,平姐……”韩秀丽忙叫着平姐。
可可原本想说不用了,但看到韩秀丽如些热情,她都不好意思拒绝,只得朝着餐厅而去。
“这燕窝羹也吃不饱,还想吃点什么?我去做……”韩秀丽看到平姐端出来,忙亲自端到可可面前,又对着她说道。
“妈,不用了,这就够了,平时我在家,都不吃早饭的。”可可忙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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