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不会相信,大哥二十多年都是在大周长大的,如今冷不丁回到北漠,会被真心接纳,更不可能成为什么储君,想想都不可能的。
而太孙已经被她讥讽地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最后几乎说不出话来,几次想要说话都张不开口,总觉得自己怎么说都是多余的,所有的话其实都已经被许凌月给堵死。
自己现在根本没有那样的心思,也会被她说阴险狡诈,城府深,自己就算是为父亲的罪过而忏悔,觉得羞愧难当,甚至想要以死谢罪,可她也不这样觉得,反而认为自己是在做样子。
既然如此,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既然她这样认为,那别人呢,是不是也都这样认为?
说是什么都是错的,不如什么都不说。
许凌月轻哼,缓缓起身,看了他一眼,“这么说殿下无话可说了?”
太孙点头,“的确无话可说,你能随随便便就进入了太孙府,父皇也没有再软禁你,说明你们已经得势,我说什么也没用,哪怕是想出出气,我也动不得你。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许凌月笑了笑,“起码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你没有你祖父那么英明能干,可你也未必比他差,起码你没有他那么狭隘偏激。”
若是太孙当未来北漠的皇帝,大周和北漠也势必会停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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