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有那样直观切骨的仇恨,而且他也希望发展经历,百姓安居乐业,做一个百姓爱戴的好皇帝。
他比太子温和宽厚,有自知之明,比皇帝有人情味,这也是不错的。
太孙哈哈自嘲大笑,“顾神医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许凌月道:“那你慢慢琢磨吧,我可先走了。另外我得告诉你,其实如果你并不能替你父王赎罪,哪怕你死了,你父王该还的也还是要还的。另外负债子还其实是不对的,只有父亲替儿子还的,因为儿子是他教育的,按照他的希望长成的。可父亲却不是儿子能管束的,父亲做的祸事,又如何能让儿子来承担呢,太孙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说完她也不停留,抬脚就走,门外的人也都不阻止她,任由她慢慢地消失在花树甬路尽头。
而躲在一旁的陆詹事在看不见她身影的时候立刻就进了书房,发现太孙站在这里,脸色发白,眼睛发直,一副魔怔入迷的架势。
陆詹事赶紧上前,一掌击在太孙的后心,又连连地轻拍,直到他开始咳嗽起来就扶着他慢慢坐下,再连连抚摸他的心口。
太孙慢慢地缓过气来,眼睛直愣愣的,“她说父债子还是不对的,父债子还是不对的,父债子还对不对?父债子还为什么不对?父债子不应该还吗?父亲生养了我,没有父亲哪里来的我?那父亲的债,为何不该是我来还呢?”
对于太孙来说,他一直深受这种思想的影响,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债子还,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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