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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三贵打了盹,醒来时,看见世子只穿了中衣站在屋外的寒风中,他赶忙取了随意挂在椅背上的棉袍冲了出去。
三贵给他披衣,他伸手推开:“不用了!”他大步回屋,迅速爬上祁溶月的被窝,用他冰冷的身体,搂住祁溶月滚烫的身子,用他的温度,为她降温。
待身体回暖,他又下床,再次站到了寒风之中。
三贵哭道:“公子,你可不能这样糟蹋自己,你这样会生病的,你若也病了,那——那——”
郑仲文回头看他,一字字道:“待她明日醒了,这件事不许说,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莫要坏了她的清誉。”
三贵抹了一把眼睛:“公子,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又不告诉她,那你图什么?”
他图什么?
郑仲文摇头:“我什么也不图,只要她活着,只要她好起来!”他转身,回到床榻之上,搂住那滚烫如火的娇弱身体。
如此重复十数次后,那滚烫的娇躯,终于开始降温,他原本强壮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虚弱,从来没有因受寒咳嗽过的嗓子,竟然开始咳嗽,他怕吵醒熟睡的祁溶月,便去了隔壁刚收拾出来的小房间休息,让三贵照看着祁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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