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听完,重心不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是管家及时扶住了他才停了下来。
当年的事,竟是二夫人在背后做了如此肮脏不堪的事情吗?
没想到啊,最后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一直想要好好待的最后一位二夫人。
当年怪不得,太医每次给三夫人把完了脉之后,都跟他汇报三夫人肚子里怀了男孩儿,让他的心情一下子飞到云霄去了,想他这么多年以来权力有了,财力也有了,就差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再加上晚年得子,听到太医这么说,他高兴的简直来不及等他的儿子出生就开始设宴昭告天下。
然而两个月后,有一天他刚下早朝回来,竟接到噩耗,说是玉氏让贼人掳走了,跟他汇报的正是一个叫刘焕财的,说是三夫人自一早出去之后便就再也没有发现回来,已经让人出去找了,如今带回来的消息是有人发现有贼人半路掳走了三夫人出了城。
他想也没想就召集人一同出城看了,才出了城门,就看到了玉氏躺在了那里,衣衫不整,十分明显。带回去找了太医来,太医竟还跟他说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为了居然有了大变,而且怎么看都更像是女婴的脉搏。
他听了当时差点背过气去,如此是男是女也没有那么重要了,但是三夫人被贼人掳了去之后,莫不是让人糟了蹋,才使得肚子里怀的是个畜生!
丞相一脸的崩溃,不愿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是真的。
颤巍巍地甩了甩手上的手绢问刘焕财:“这个,你可有印象?”
刘焕财一脸的不明白,伸手接过手绢才恍然大悟,说:“奴才记得,奴才记得,这正是二夫人当时给奴才包着银两的手绢,二夫人让奴才拿了银两离开相府。因为这个手绢是二夫人的,只是虽然奴才知道这手绢很值钱,但当时二夫人每天都带着它,所有人都知道它,就算奴才拿了出去也换不得银两,对于奴才来说并无太大用处,况且当年事成之后三夫人就让奴才离开了崇城,奴才心想事情已经这样了,拿着它还反而危险,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将它丢在后院里,若是有人捡到,那可说是二夫人不小心丢失的,若是找不到,也不能查到跟奴才有关系,还有……”
“还有什么?!通通都给老夫说清楚!”
“还有当年那个大夫人的死,也是……”当年的事被这么赤裸裸地在丞相面前抖出来,二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她全身无力地向后退了几步便坐着倒了地上,目无焦点地看着刘焕财,嘴里喃喃地说:“不是这样的,他不是刘焕财,他胡说,我没有陷害她们,都是他捏造出来的……他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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