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的时候,二夫人说得相当的有底气。
“我偷去了?呵!你们真不愧是娘俩儿,连诬陷的理由都如出一辙的,”琴婉绫嘲笑道,“二夫人,到这时候你还敢说这话,要我帮你把当年的事一一抖出来给丞相大人听吗?”
“你胡说!”二夫人猛地抬头与琴婉绫对视,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说,“我没有!”
“你没有?这儿多年了,你还是这般模样。当年你是怎么用的这条手帕装了一百两银子收买你的下人刘焕财,让他替你设计陷害玉氏,逼她生无可恋,难道你真的能把你做过的伤天害理的事忘掉了?你没有羞耻之心吗!你没有内疚感吗!”
琴婉绫语气咄咄逼人,不留一丝余地。
二夫人尖叫起来,一副被人诬赖不堪的样子,跑过去扯着丞相的衣服满是委屈,哭得眼睛都有些肿了:“大人,她这明显就是诬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大人!”
泪声俱下,真不愧是演戏派!琴婉绫心里暗暗地说。
丞相有些慌乱,听着琴婉绫的话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他颤抖着声音问:“你敢如此说这些,可有证据?”
丞相这一问,琴婉绫反倒有些词穷了。
她知道这件事,然而这么久以来都没有把它说出来,也是有原因的。
一则是因为她根本不想再冤冤相报,报得报不得,她心里从来就不曾有过概念,若是丞相府上的人早些不再为难她,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她无论如何都能忘了去,二则是她也没有靠山,一直以来丞相府都没有她可以说话的地方,更何况是靠山,就算凭着她争着去翻案,铁不定又要被二夫人这个恶毒的女人从中作梗,适得其反。
说到底是她也并没有掌握完完全全能说服别人的证据,单单凭一条手绢,是没有办法把这个事情解释得清,也正如她担心的一样,二夫人若是不承认这件事,她也找不到任何能够让人不得不信服她的理由。
就在琴婉绫进入窘境的时候,外面不知道谁大吼了一声。
随即以丞相为首,所有人都走出了大厅门口。
只见一个穿着破烂,头发脏乱,皮肤黝黑,全身散发着一股恶臭的人拱着背一下子双手扑在了地上。
琴婉绫和启儿跟在后面,随后而至。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那个人哭丧着脸求饶,不停地磕头,头磕在地上还发出砰砰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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