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按照宫淇赫的做法,又喂给了琴婉绫一杯水,琴婉绫看起来才安静了下来,然而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醒来,这般喝了水,反而愈发沉沉地睡去了。
“你随我去一同去御药房,取些三七来。”老御医突然对迎春轻声说。
迎春惊吓而问:“赫王妃她……”
老御医没想到迎春如此这般焦急问他,愣了一下,又看了琴婉绫一眼,目光落在她手指上微微渗血的黑黑的指甲。
“赫王妃身体并无大碍,但是她的手有些外伤。你同我去取来了三七,先用开水放温,替赫王妃清理干净了她的伤口,然后用捣烂出汁的三七敷上。”
迎春低头应道:“奴婢遵命。”
房门外,待迎春与赵御医的身影消失无踪,宫淇凌才从拐角处走出,又抬眼看了他们离去的方向一眼,目光微变。
现在寝屋门口的时候,他微微顿足,最后提步而入。
床上,琴婉绫宛如婴儿般静静睡去,她微微红的脸上,还晕染着刚才喝水留下的痕迹。
若不是刚才他去地牢的时候,狱头对他说的那番话,他还不知道凌王妃设计这么大一个圈套无非就只是为了针对琴婉绫。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已经算计好了,她这么有心机的人,为了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不想追究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也没有兴趣,但是在这件事上犹如她每一步都被凌王妃精心算计过了一般,无论琴婉绫如何走在上面,都避免不了步步惊心。
当初秀女文秀与赵御医逃出了皇城那件事,毕竟牵扯到皇室,审堂那边是打算先行秘密审理的,是凌王妃故意将这件事添油加醋泄漏了出去,才不得已要对外开放审理,而按照戒律,若是依照律法被判了重刑罚的人,势必是要出公示的,等出了公示之后,那个人便会被打入天牢,难有翻身之日,就算真的有,从此也会让人在背地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如同一下子与崇国所有的百姓为敌一般,个个避之若离,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宫淇凌静静地现在琴婉绫的床边,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好久。
她嘴唇上裂开好几道伤痕,还一些还在微微渗血,而她手指的指甲缝内亦是满满地堵了混了血的黑黑泥。
是不是那些伤口真的很痛,以至于她的眉心是不是便皱在了一起?
他轻轻向她走得更近,最后坐在床沿边静静地看着她的脸。
他伸手想为她抚平了眉心那一抹褶皱,却见她的嘴巴突然微微动了一下,眉心便自行舒展了开了,脸上还挂了淡淡的笑,满满都是幸福的味道。
他的心突然一下子沉了下去,最后落在一个摸不着的角落里,只留给他一阵阵伤痛的感觉。
她刚才,究竟是梦到了谁,才一下子放下了所有的戒备,看似这般安心?
元春从刚才到现在便四处找迎春,然而这么久,还是哪里都找不着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儿,会不会做傻事。
她满怀的担心,最后找着找着,就来到了琴婉绫寝屋前。
这里到处都是赫王妃的味道,迎春大概也不会在这里吧,因为她自己亦是如此。虽然在这件事上她什么也没做,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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