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意,”高公公如是说,“这样,一来咱们可以探一探南国此番到我崇国和亲究竟目的是什么,二来可以做好了与南国之间的友好影响。如今秀女出逃一事,若是顺利的当,可在皇城内平息,若是不顺利,传出了皇城外,多少会引得百姓恐慌,毕竟二十年前,南国曾无故对崇国发起战争,虽最后未攻城,但是却依然民不聊生,若是能让百姓看到崇国与南国友好,秀女出逃那件事,也不必让百姓担心南国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这法子确实好!”四皇喜道,而后又一脸惆怅:“那该派了谁去好呢?”
高公公应道:“以奴才之意,让赫王爷前往最为合适。赫王爷乃崇国皇室,身份高贵,又是清楚这件事的人,以此出访南国,最好不过。”
四皇目光微微探在宫淇赫身上,最后问道:“赫王爷,可有其他想法?”
宫淇赫躬身扣手道:“微臣谨遵四皇之命。”
前殿,高公公自身后唤了宫淇赫一声:“赫王爷请留步。”
宫淇赫虽停下,目光却随着刘恒的身影而去。
高公公站在他背后,躬身道:“赫王爷。”
而后与宫淇赫一同走。
宫淇赫垂眉,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声:“此番去南国,怕是无他半个月不曾回得来。”
高公公轻言道:“赫王爷是担心赫王妃吗?但是目前最能说服得通四皇,又能说服得通审堂,还能保住赫王妃的办法,也仅有如此了。”
宫淇赫蹙眉,而后无奈地点点头。
琴婉绫的寝屋。
仿佛空气凝结了一样,毫无声响。
之前在琴婉绫还在昏迷的时候,迎春跟老御医去了御药房那边取了三七,还捣烂成汁,用一块小布装着绑好了拿过来。
进门的时候,她看到元春愣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手上的三七与老御医写的药方子递给她便转身走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元春的眼睛里又开始微微有些湿润了。
迎春是她的亲姐姐,自从啊爹啊娘都去世了之后,迎春简直把她的事当成了自己的事,甚至有的时候觉得还不止,仿佛看得比她自己的命还重要。
记得二十年前,瘟疫一事刚过不久,那段日子每家每户一旦到了傍晚,夜幕降临的时候就个个关紧门窗不再敢出来,也等不到天上的玄月挂到天边,就已经吹灭了蜡烛。
那个时候,平时她习惯了每天都会去她平时去的那个府上,然后偷偷地爬着她长久以来爬着多了便留下‘路痕’。
那一夜悄夜人静,那个府上的那个房间里,并没有像平时一样传出幽幽琴声,取而代之的是府上杂乱无边的声音,只是声音不大。
待她进到了府上才看清楚了,是一群穿着铠甲的士兵整齐地带着火把,整站在里面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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