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真的累了,琴婉绫才刚醒不久,这会儿又沉沉地睡去。
元春悉心地帮她处理完手上的伤,又替她掖好了被角,看着地上一盆被洗得黑黑的水一眼,才满腔沉重地端了出去。
不久,宫淇赫徐步而入。
床上,琴婉绫的眼睛还是那般禁闭,嘴巴也抿的紧紧的。
他轻轻向她走得更近,床上的被褥凹进去了一些,坐在琴婉绫的床沿边。
深山幽谷兰草的花。生长在人迹罕至之地,却年年花开花落,岁岁飘香依旧。
无花果的花。几乎人人都说无花果无花。其实它怎会无花?只不过它深藏不露,少有人识其貌。
禾花。除了农民和农业专家,谁也不会正眼看下稻、麦之花,可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小花,造就了亿万生灵的口粮!
圣诞花。那鲜艳的红色,仿佛能点燃冬日里人们美好的希望。其实人们只是把红叶当成了花,而真正的圣诞花一身黄绿,默默地开放在枝端,毫不计较人们的冷落,忠实地履行自己繁育后代的职责。
瓦松。顽强地生活在房顶瓦片这贫瘠不毛之地。在这被人遗忘的角落,任凭风吹雨打,世世代代频频开花,繁延生息,却少有人知。
竹花。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即使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可能也不清楚竹花对竹子来说有多么的重要。竹花不轻易露面。只有当竹子的生存遭遇绝灭之灾,竹花才竞相怒放,以繁育种子的方式承继香火。这些默默无闻的小花,多么象人类世界的无名之辈。他们名不见经传,却用自己的辛勤为光灿夺目的社会大厦增添砖瓦。
好酒好菜。
这次狱头竟看也没看一眼,突然就站起来了,而后带了家伙转身进了牢房内。
刚才牢房内毫无预兆地传出了一声鬼哭狼嚎,牢狱里的犯罪分子们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莫不是谁收到了多么惨烈的刑罚,又怎会这哀嚎。
而此时又看到狱头走过来,他们个个心有余悸,平时狱头就没少虐待他们,会不会就是他把谁给整了那么惨。
牢房里一片寂静,出乎意料地不说吵闹,两个走动的声音都没有,再看进牢狱内,犯罪分子们个个不是定定地站着就是定定地坐着,反正定定地,不敢作声。
狱头就是这般来回走了好几回,牢狱内的犯罪分子们亦是如此看着他来回走了好几回,直到最后,狱头不知道为何突然毫无预兆‘扑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两手互抓,闭着眼睛俯仰磕头,再配着他头上散发跟着不停晃摆,吓得牢狱里那帮犯罪分子们个个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还尿失了禁。
此时狱头脑海里依然都是赫王爷怒目切齿以及赫王妃伤痕累累的模样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不知道赫王妃回去之后有没有与赫王爷细说起她在地牢里待的那些时间,而他的命,走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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