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找,何况还是在后宫,他也知道会有诸多不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有人故意让秀女文秀去地牢见了赵御医,而且还将两人放出皇城,下官怀疑:“有人故意让秀女文秀去地牢见了赵御医,而且还将两人放出皇城,下官怀疑是迎春偷拿了赫王妃的出宫牌,冒充赫王妃放走了秀女文秀和赵御医。”
喜儿大为吃惊,屋里亦是一片沉默。
他在门外屈身扣手说:“迎春与本案有重大关系,请凌王妃将迎春交于审堂审理,希望凌王妃理解下官。”
没想到凌王妃突然走出,如今已是寅时,她整个人看起来竟毫无困倦之一,看了他淡淡说道:“迎春虽为本宫在皇城的侍环,但是前几日皇嫂抱恙,本宫便让她去帮着照顾皇嫂了,如今迎春不在本宫这里,已有好几日。”
喜儿见状,赶紧跑进里屋给她取披风。
刘恒微怔,犹豫了一下,问道:“下官斗胆问一句,昨日巳时,凌王妃可曾去了哪儿?”
凌王妃认真道,“本宫一直都在房间里,并未走出。”
刘恒目光微变。
之前负责看管秀女文秀的侍卫与他来报,说是王妃手拿出宫牌去看了秀女。
这件事与秀女与赵御医出逃皇宫有必然的联系,所以为什么之后迎春在堂上指证赫王妃为幕后主使,他便相信理性如此。
况且毕竟迎春冒充的是赫王妃,拿的也是赫王妃的出宫牌,要做这王一系列的事,还是身边的人嫌疑最大。
这时,有侍卫过来与他附耳说,审堂有人击鼓鸣堂。
他一听,马不停蹄便赶了过去。
当时审堂上,迎春与他说,她是受了赫王妃的意思。
最后才有了接下去那些事情的发生。
刘恒面无表情看着迎春,问道:“那你为何要冒充赫王妃,私自放了秀女文秀和赵御医出皇城?你的目的何在?”
听了刘恒这话,迎春终于有些动容,眼泪趋直而下,她淡淡道:“因为奴婢,对赵御医一直存有私心。”
刘恒冷漠道:“你当详细说来。”
迎春如同木偶一般木讷地点点头:“那天,奴婢答应赫王妃之意拿出宫牌带秀女文秀去地牢看赵御医,然而当奴婢去到地牢,看到赵御医一身的伤,满目疮痍,奴婢如同揣了千斤石沉重不已,亦是心痛不已。奴婢虽然对赵御医存有私心,却不比希望赵御医好来的重。看到秀女文秀与赵御医那般情深意重,就算奴婢多想铁石心肠,亦是做不到视而不见。奴婢当时想,赵御医身伤至此,若是还听秀女文秀与他说了要嫁与南国文臣将军的话,赵御医断然心伤愈烈,所以无论如何,奴婢也不愿看到他那般伤心欲绝。”
刘恒一字一句道:“因此你便是那时用了出宫牌,假冒赫王妃将赵御医和秀女文秀私自放出皇城?”
“奴婢带秀女文秀从地牢出来,与她说出了奴婢的想法,并将她藏在外头,奴婢返回赫王妃的寝屋,换上赫王妃的行装,将赵御医从地牢里带出来,于是将他们带出了皇城。”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