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就故意坐在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上。所以这一刻,所发生的一切都被黑鸦和他的几个同伴尽收眼底了。
当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我装作有点害怕的样子,我也的确没有带枪。
黑鸦跟我不熟,也许曾经也见过,但是在酒吧里阴暗的光线下,我又换了衣服,他没有认出我来。
他们冲过来,拿枪指着我,逼我转过身去,然后我听见黑鸦用枪托砸了曹怡敏一下,骂道:“小浪货,老子费心费力,到底哪里对你不好?口口声声说现在不想找男人,原来是看上小白脸了,瞧不起老子!就这骚样子,跟个发情的小婊子一样一样的!”
曹怡敏不是个省油灯,当黑鸦这么说她的时候,她站起来,啪的一个大耳光直接落在黑鸦的脸上,“老娘就是浪,就是发情,就是看不上你,你自己撒泡尿照照镜子好吗,你到底是哪一点配得上我半点,给老娘擦鞋老娘都嫌恶心!你动动我试试,我爸是刑警队长!”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难听了一点,关键是最后一句话的叫嚣,彻底惹怒了黑鸦。
黑鸦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刷的一下直接把她身上的一件吊带衫撕破,“呸!刑警队长,刑警队长他妈的算个鸟!老子今天就叫你看看,小白脸能不能救得了你!我叫你清高,我叫你看不上老子,给脸不要脸,老子他妈的还从来没上过刑警队长的女儿呢,今天不操死你他妈的老子就白活几十年!”
手无寸铁的我,故意试图扑上去,试图请求他们不要伤害曹怡敏。
但这样的请求越发刺激了他们兽性。
就当着我的面,黑鸦把曹怡敏拖进了旁边的一间包厢,而且他们还不怕事大地把我也拉进了包厢,当着我的面脱了裤子。
曹怡敏惨叫着向我求救,她一向都像是一个乖孩子,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而我正在一步一步地把她推向深渊。
在这种情况下,假如我毫发无损地离开,而曹怡敏惨遭毒手的话,曹功亮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黑鸦带的人有枪,我看准指着我的枪只有一把,在黑鸦朝她扑上去的时候,我也大吼一声,然后顺手操起一个酒瓶子,朝着黑鸦的头顶上拍过去。
当然我并没有真正拍过去,我的动作其实已经近乎慢动作了,在我把酒瓶子刚刚举过头顶的时候,后面那一把指着我的枪就已经响了,随着枪声,我腿上一痛,我顺势扔掉了酒瓶子,捂着腿滚向了一边——一个不妨碍他们办事的角落。
我也受伤了,所以曹怡敏所遭受的一切,我爱莫能助,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的。
一群很猥琐的男人轮\奸一个女人的那个场面真的很恶心,很恶心,很恶心,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没有多余的手来捂住耳朵什么都不听,那种令人反胃的淫笑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和撕心裂肺的哭号都是非常令人难受的事情,我不想再描述。
我腿上中了一枪,我还是装作痛得晕过去好了。
他们走的时候,曹怡敏已经晕死过去了,她是真晕。说实话,当看到她衣衫破碎地躺在地上的时候,下身全是血污,我忽然觉得内疚。我开始怀疑我做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太过分了,利用了一个对我有仰慕之心的女学生,让她受到了巨大的摧残和伤害。
我害怕重蹈文佩的覆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