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习练歌舞出生,陈情泪洒戏台子,一腔刚强不屈,见着令人不觉信服。
话音落下,她猛地起身,一头扎向台柱子,当真要以死明志。
“拦住她。”卫扬大手一抬,威压迫人,临近家丁一拥而上,终是将人拉下。
林巧云玩味笑着,瞅着婆子殷切哭泣,心想这招扰乱人心,寻死觅活,冲着市井泼皮或许有用,对上卫扬这种城府深沉的,准得歇菜。
果不其然,婆子还搁那头哭闹不休,卫扬踏步上了戏台,居高临下瞅着她表演,“你若冤枉,我自会还你清白,这般死在我卫府,是存心要坏我官声吗?”
声音低沉,气势惊人,婆子手一抖,抹眼泪的帕子都掉了,缩着脖子演不下去,身子抖得跟昨夜黄花似的,“求,求大人明察。”
卫扬回眸看向台下,四目相对,林巧云会意,拾步上了阶梯,侧立在旁,“大人,常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常年花瓣主食,夫人身体不堪重负,定是先前便出现过眩晕症状。”
卫扬目光深沉,没有否认,婆子却不能任凭她往下说,缩着脖子反驳,“夫人体弱,是打娘胎带出的毛病,这事儿全府上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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