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用花瓣之后,是否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嘞?”林巧云反问。
婆子也是巧舌如簧,脑子极快,“那是练舞辛苦,夫人身子吃不消。”
“呵呵,便算是如此,那我敢问,您是否膝下无子嗣?”林巧云步步紧逼,今日不是婆子滚出卫府,便是她卷铺盖走人,绝不心慈手软。
婆子心头一颤,摸着肚皮,平坦毫无起伏,心知林巧云下套,于是抹着眼眶又开始演戏,“我一把年纪出来奔波讨生活,若不是因为膝下无子,哪会抛头露面,雨露风霜。但这是戳心窝子的事儿,我本不欲多说。不是我无子嗣,是幺子早逝,我心生不忍,便不在人前提起。”
婆子两鬓斑白,满脸沟壑,苍老嗓音娓娓道来,不少家丁丫鬟想起家中亲娘,皆是心生不忍。
唯独林巧云轻笑出声,显不出丝毫人性,“妇人生育,啥地方都是横着长,尤其是腰臀丰满,原因无他,是产子之时盆骨给撑大了。而你小腹平坦,盆骨窄小,走路婀娜,我断定你未曾产子,请产婆一验便知。而你为何扯谎,答案更是一推便知。只因你是花瓣主食的领头人,常年之后生育不出,又不敢公之于众,想必派人去查看那些个坊间姑娘,几成生育,几成无子,便可水落石出。”
一段话,有理有据,条理清晰,说的婆子哑口无言,额头冒冷汗,偷眼瞄到卫扬脸色,吓得更是面无人色,赶紧扔了帕子,双膝蹭到卫扬脚下,连声讨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哇。我本不是有心,女人生育,全凭天意,是夫人自个要体态窈窕,我的法子也是经夫人许可,绝不是有心害人,请大人明鉴。”
卫扬心口被嚎得一阵窒息,抬脚便踹开了婆子,力道之大,竟是让人连滚带翻好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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