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瓶非彼瓶,可却能成为最有力的证据。
林云心细如发,布局撒下天罗地网,一个城市的兵力都能运筹帷幄,更何况是一个小小奸商的龌-蹉心思。
她嘴角自信的弧度越大,看在左家老爷的心里,那份恐惧就会越大。
因为当时官差来传唤的时候,没有严明来意,左家老爷也不知道左晴儿把自己供了出去,所以也就没有吩咐管家下去做准备,眼下再想动脑筋,也已经是鞭长莫及,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他登时面上的灰白,就跟外面墙上掉粉的斑驳墙面一样,一目了然。
府尹心中震怒,命人快速去盘查,不出半刻钟,果然从左家老爷的房内搜出了一模一样的药瓶,对比之下,其中毒药成分也是分毫不差。
啪。
惊堂木再响,府尹威严沉着脸色,怒瞪左家老爷,“大胆左家,用毒药谋害人命,招惹疫病进城陷害魏家,其心可诛,其罪可杀。”
那左家老爷张大了嘴巴,早已失去了魂魄,直到膝盖窝被官差一蹬,软软跪在了地上,这才刷地一下白了脸色,心思急转之间,竟是再也找不到半分辩驳的理由,罪证人证都齐全,他已经是无话可说。
惊堂木二响,官差递上供词,签字画押,大红拇指印盖上去,一切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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